麻烦。
做好这些,左小右直奔大汉而去。行走间,大汉也注意到了左小右。见其气度不凡,且形象与他脑海中的一人相似,便也不阻止,任由他走到自己面前。
“兄台请了。”左小右抱拳一礼。
大汉也不失礼,抱拳回礼:“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见兄台雄壮豪迈,心下欢喜,特来结交一番。为表诚意,今日这顿酒钱算在小弟头上,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大汉哈哈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有何不可?请坐!”
“兄台果然豪爽。”左小右微微一笑,吩咐酒保再添一副碗筷,还有一些吃食美酒,便坐下来,询问大汉姓名。
那大汉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左小右心下一笑,没想到段誉死了,反倒自己接了班:“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大汉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仙人醉。”
酒保听到“十斤高粱”四字,吓了一跳。赔笑道:“爷台,十斤仙人醉喝得完吗?更何况仙人醉价钱昂贵,这酒钱……”
“怎么?怕我们没钱吗?”那大汉指着左小右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那大汉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左小右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原本就不是嗜酒之人,虽说吸收了另一人格,让他对酒不再讨厌,却也谈不上多喜欢,平时也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大汉看到他这副样子,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左小右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就有些无语,为啥又是哥为段誉顶缸?难道段誉死后的气运转移到哥的身上了?
心下一叹,左小右道:“兄台有兴,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仙人醉的度数很高,没有足够的酒量根本不敢这么喝,没想到这大汉竟然喝的面不改色。虽然有点糟蹋好酒的嫌疑,却也显出了他的豪气干云。
左小右笑道:“兄台好酒量。”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左小右一斤烈酒下肚,却面不改色,端起第三碗酒,又喝了下来。
那大汉见他三碗仙人醉下肚却面不改色,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左小右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千杯少。这一大碗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左小右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左小右斟了两碗。左小右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那大汉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左小右和那大汉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左小右的身体不同常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那大汉却全凭血肉之躯,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不禁让左小右略感好奇。
微微探查了一下大汉的体内构造,不禁恍然。你待怎的?原来大汉的麻醉神经竟是非同寻常,十分坚韧,普通人如果半斤酒就会喝醉,大汉至少也要五十斤才能醉。
“厉害啊!”左小右也不得不钦佩这大汉,天赋异禀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