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武术协会不到五百米的另一条街上,一家名为“寻梦楼”的高档酒楼外,萧扬呆呆地看着它精美的装修,道:“这得花不少钱吧?”
郑天河笑道:“这不是自己人之间的小聚,而是招待各方客人的聚会,要是档次低了,武协不就被人看扁了?再说这钱反正也是公家消息,有预算调拨的,没有关系。”
萧扬暗忖就是因为你这样想法的人多了,社会的浮夸风才升起来的。正要说话时,郑添河催促道:“进去吧,现在应该不少人到了。”
两人进了酒楼,直上早已经预定好的三楼。单独的超大雅间内,八张早已经摆好冷盘的大圆桌合围成一个大圆圈,正中空出一片空间,摆放着一座人工莲池,池中还摆着奇形假山,登时给整个雅间增添了几分优雅之气。
作为群武会的如今人,翁北来正在里面忙着和已经到场的人谈笑风生。
“天河,怎么来这么晚?”离门最近的一桌上,一个双髹花白的老者热情地道。
“咦?这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腾龙的小子吗?他也来了?”旁边一位中年人惊奇地道。旁边和他同样神情的人不少,无不是年逾不惑之人,显然对萧扬这样一个年轻小子能有资格参与大感奇怪。
郑天河向老者打过招呼,才向那中年人微笑道:“萧老师是翁主席邀请来的。”
那中年人愣了一下,突然把郑天河召近,低声道:“这小子不会是翁老的亲戚吧?”
他话音虽低,萧扬却听得一清二楚,不由莞尔。
这家伙一句话,已证明这种阶级主义浓厚的宴会到底是多么的浮于权名。曾璇新科冠军,他自己也是在大会中展现出超强实力,这儿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却仍然认定他没有参与资格,足以证明在他们眼中,能否参与,是由地位高低来区别,典型的落后思想。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此,这个“群武会”也不会在行内人士眼中代表着武术界的非正式最高荣誉了。这种“筛选”机制,使得只有地位高的人才能参与,其实就等于是武术界上层社会的聚会。
另一方面,郑天河看来人缘挺不错,这桌的人对他都相当和善。
环扫一周,萧扬不禁暗忖练武的就是练武的,在场绝大部分人都是年逾五十的老者,但是个个精神健旺,完全不像平常老人一样。
正在邻桌的翁北来招呼完,大步走了过来,笑着轻按萧扬肩膀,道:“萧老师以后在武术界肯定能大放异彩,各位,以后就请多多互相关照了。”
满桌众人哪敢不给这个武术界的泰山北斗面子?无不称是。
寒暄之后,翁北来看看人来得已经差不多,对郑天河道:“准备开始吧。”
后者点点头,转身开门出去。
翁北来领着萧扬坐到最里一桌,后者看了一圈,满桌六人中没一个认得的。不过早前进入时他早就发现了,或者是为了方便招呼主要由外地名宿构成的客人群,燕京的四馆六道场众人被平均地分配到了每一桌,这桌当然就由翁北来自己招呼。
“翁老,忙这大半天,天河也来了,您还不坐下歇着?”一名面容慈祥的光头老者笑道。
翁北来哈哈一笑,轻拍萧扬肩头,道:“这一位想必大家都见过,全国武术大赛上出尽风头,堪称这一代年轻武者的楷棋,不但实力出众,而且还为维护咱们中国武术而大放异彩,萧扬,也是我老翁特别邀请的参加者!”
光头老者含笑道:“这个我怎么能不认识?当时他和岳龙滕老的公子过招时,我就是他的评判之一嘛。”
萧扬听他这么一说,才有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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