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准备充足,这次苗擅等人恐怕连自己的命都没法保住,更不可能再介绍萧扬去见那个“更重要的人物”,而那人也肯定会因此警觉,想暗杀他基本上变成了不可能。
想到这里,萧扬真恨不得把搞偷袭的那伙人一个个拉过来轮流打屁股,但此时此景他却只能徒呼奈何。虽说乌苗教受到这重创,人手上不可能再调动充足,江平帮的危机肯定会自动解除,但是萧扬深知这些小卒死再多,也比不上死对方一个精英级人物。毕竟乌苗教是以教派的名义存在,要再招小弟易如反掌,但是一个核心精英却不是那么容易培养起来。
惨叫声隐隐从那边传来,萧扬计算了一下时间,突然下手,飞快地把刘斩身上的钢针拔了起来。后者猝不及防,只痛得死去活来,等最后一根钢针拔出,刘斩低看着自己胸腹上的小血点,虽是疼得满头大汗,却惊喜地道:“可……可以了?”
萧扬收好钢针,把脸上的毛巾围紧了一下,说道:“告诉我你住在哪里,一会儿我去找你。虽然我暂时没办法彻底解掉你的毒,但是两个小时内只要我再对你做一套针术,保证可以让你多活三天以上。这段时间内,你就可以尝试去寻找解药了。”
刘斩大喜,忍痛爬了起来,问道:“干嘛不现在就给我用针?”
萧扬望向对方的大屋,说道:“我还有点事,而且这地方绝对不能久待,现在没时间再给你下针。行了,我言尽于此,要说赶紧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再帮你,那就这样离开吧!”
“等等!”刘斩急叫,犹豫了半晌,终于说出了一个地址。
萧扬在脑中记了下来,表面上面无异色,心里却暗笑。之所以不立刻再对刘斩施展针术,他对刘斩的解释固然是一个原因,但另一个原因却是他很好奇刘斩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能弄到对方现在的住址,那不失为一个探听的线索。
把刘斩送出公寓楼后,看着他坐上出租车离开,萧扬才回身朝商应街的方向走去。刚转出路口,他立刻停了下来。
再往前多走几步,左转就是商应街,但是此时街口上已经被人用警戒线封了起来,线内是十多辆不同的车子组成防线,把街口给拦了起来。车子以里,有不少穿着平常难得一见的制服的人员持枪警戒。
萧扬倒吸一口冷气,终于确定了心中早就有的猜测。
那些人员中,赫然不但有普通警察,而且还有武警;不但有武警,而且还有兵哥!
早在之前发觉那公寓楼的人被人提前迁走开始,萧扬就心内起了疑。后来出街后,和商应街平行的那条街竟然商店关门、行人尽无,更是让萧扬确定了心里那猜想。
能做到这些的,除了政府别无他人!
现在看到这阵仗,萧扬完全可以肯定,在整条商应街的外围,都已经被人偷偷预告清空,以腾出一个围剿的环境。而下令做这些的,就目前萧扬的了解,只有一个人会这样不惜血本、不惜代价地做。
曾品国。
澄原市市长曾品国,嫉恶如仇,视黑社会为毕生最大劲敌,不共戴天的仇人。这种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黑社会性质的教派的“合作”请求?苗擅正好错误地形成了相反的观点,而萧扬也没有例外,早前知道曾品国和苗擅见面时,他心里也存了那观点,那就是“曾品国会和黑社会合作”。
这是致命的错误。
不远处一个武警锐利的目光扫过来。
萧扬立刻转身就走。商应街这片原本是富人区,现在却是个人流稀少的地带,加上这边动静非常之大,基本上没有路人敢在这围观。萧扬要是这么靠过去,又用毛巾捂住了嘴脸,不被这些武警判断成可疑对象才怪了。
一个念头忽然浮起。
不知道言贵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