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开始大骂,一口一个小婊砸,碧池,而且是外瑞外瑞碧池!
张宽死也想不到,原本温温柔柔的一个女子,怎么看都是淑女,为何一到这关头,就变成这副嘴脸?还牛气冲冲地分别对两个女人说:“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那能张口闭口脏话?”
徐娇娇气的跳脚,“我给你戴个绿帽你能不能保证不说脏话?”
张艳玲则哼哼冷笑着回答:“滚蛋!老娘本来就不是淑女,你再敢多废话一句,我连你都砍,王八犊子,别以为你当个破董事长老娘就不敢动你,都给你攒着哩。”
张宽不知道的是,两个女人背地里都有人支招,眼下两女争夫,如果想争赢,千万不能对张宽摆脸子,反而要更加讨好张宽,让张宽感觉自己比对方好,如此才有胜算。
说到底,娶谁,都是张宽一句话。
两女人虽然不服,却也害怕恶了张宽,让张宽不喜,如果是张宽变心,那一切都于事无补。因此对张宽是又气又恨,都把怒火往小三身上撒,先把张宽放过,等解决了小三,再跟贱男算总账。
这局面张宽也头疼,他阅览群书,想用知识武装自己,看能不能从书里找到答案。发现有些书的确写的好,能让两个女人对自己死心塌地,不过那只适合于脑残女人,像徐娇娇张艳玲这种正常女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人分享夫君,要是在古代,那就是活生生的一出宫斗戏。
最后还是采用老革命家的办法,有争执的问题先搁置,日后再处理,首要做的,就是安抚两个女人。长贵给出的意见就是,选一个适合自己的,另一个呢,既然负了人家,那就经济补偿。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拿个一千万两千万,都不叫事儿。
结果两个女人都不要钱,说自己的青春是无价之宝,少拿那些铜臭之物来侮辱自己。
又有人出主意说,干脆移民,到印度,哪里法律规定,可以一夫多妻。
张宽就去跟两人商量,先找的徐娇娇,刚起个话头,徐娇娇就悲愤交加,泣不成声,而后道:“要我跟人分享也成,我也得找个情人,如此可行?”
张宽去找张艳玲,问她意见如何,艳玲冷笑道,“我是没问题,你爱纳妾那是你的事,只要你不怕天天屋里有死人就行。”
如此就是不可缓和了?张宽怒了,一个都不要了,谁都不娶,老子一个人躲了。
这一躲就是半年,让两个女人好苦,四处寻找都不见人,问谁谁都不知道。却美了古凤歌,这小妮子开口就说,“宽哥,干的漂亮,有男人风范。”
张宽羞愧地回复,“对不起,凤歌,我也辜负了你。”
凤歌哈哈大笑,“不算辜负,男儿好色,英雄本色,能被你看中,是我的福分,不过我知道自己的条件,比不过徐娇娇张艳玲,也不跟她们争,也不会想以后,有过一段感情留作记忆,我就满足。”
张宽感动的眼泪哗哗,激动不已,哽咽着道:“凤歌妹子果然通情达理,我一辈子感激你。”
古凤歌豪爽地笑,“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以江湖,若干年后,我容颜不在时,还能回忆起你,想必,那也是极幸福的。”
卧槽!张宽第一次发现,古凤歌竟然也有这份见识,不免对她刮目相看,问她,“这种感慨从哪里来的?”
凤歌回答,“韩寒有本书,叫做《我所理解的生活》里面有关于婚外情的观点,我很赞同,所谓爱情,是真正的走心,而不是局限于世俗。我爱你,就是单纯的爱你,不管你怎么对我。”
“这么痴情?”
“你才知道啊。”
张宽在青木躲了一个月,也淡出鸟来,见凤歌如此善解人意,就多问一句:“你真的不计较以后?”
凤歌回答,“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张宽就把自己的地址发给凤歌,让她来领略荒原风光。凤歌大喜,却假装平静,去了青木,成了好事。
又过三个月,张宽嘴里藏不住话,把自己和凤歌的江湖儿女情对长贵做了汇报,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
岂料,长贵听了直拍大腿,苦不堪言,“瓜怂,古凤歌这是给你上套呢,这女子比那两个更精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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