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张宽懂了,财神爷无所不知无所不在,是自己着相了。当下就爬回床上,看着若若,口里道:“若若,我们今天就要成为夫妻了。”
若若不答话,只是娇羞地笑,原本雪白的脸,变成鲜艳的红色。
张宽经验丰富,先扯若若衣服,却被她拦住,口里道:“下面是空的,直接弄吧,不要看我身子。”
张宽依言行事,用手去摸,只觉得柔软,和以往摸其他妹子的感觉不同,不是那种肉乎乎的温软,而是有点膨胀丝绵的感觉,用手一抓,还富有弹性呢。
心里奇怪,脑中财神的声音响起,“娃呀,这是名器,馒头X。”
张宽这才放心,再摸,若若就扭着身子道,“快来吧,抓紧时间,我都等不及了。”
张宽小声道:“还没湿呢。”
若若嘤咛一声,“已经湿了,开始吧。”
张宽说道:“那等下疼你别怪我。”言毕就挺枪上马,岂料,刚一沾边,就感觉浑身酥麻,一个激灵,泄了。
于此同时,他也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哪里有什么财神?更加没有什么若若,自己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抓着棉被,裤裆里一塌糊涂,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春梦归春梦,可这春梦也太突兀了,还有财神说的那番话,命中缺水多金,多金就是多难,而水能克金,从理论上讲,这财神说的对呀。
可为毛,财神要眼看着自己做一场春梦,还是个早|泄的春梦?!
张宽愁眉不解,收拾一番现场,准备今天出去寻人解梦。要搁在以前,他不会这么糊涂,一场春梦醒来就忘,但这次可是关系到万源生死的大事,有任何的线索,都不会漏过。
出了门就去老城天桥,那一带的神棍多,张宽过去转了半晌,没好意思说自己的梦,总觉得难以启口。
另外,他对这些神棍也不放心,总觉得他们都是江湖骗子。
实在无法,就去了温泉镇寻朱成碧老先生,看看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朱成碧在家里侍弄冬青树,想为冬季增加一抹绿,见张宽来了,很是热情,让他进屋。
张宽对老先生没有隐瞒,把昨晚上的怪梦说了一遍,但没说自己已经有两个女人的事。
老先生听完呵呵地笑,道:“水克金这话没错,但不是你梦里那么解释的,我当初让你寻何校长孙女做媳妇,那是看的面相,并未看八字。常言道,相由心生,一个人好坏忠奸,聪明愚笨,这在面相上都能体现出来。你这人,看似精明智慧,实则愚笨,一根筋,让你跟何小姐结为夫妻,她能制你,有些事情,不该做的,她便会阻止你。若换了其他女人,根本降不住你。”
老先生说,张宽在心里想,似乎果真如此,自己要办是什么事,无论错对,徐娇娇和张艳玲都挡不住,目前就是如此,日后必然不会有变。但要是换了若若,她说的话,自己肯不肯听?
思索一番,张宽赫然大惊,朱老先生看的如此精准?自己若是站在若若跟前,难免自惭形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想到此又奇怪,那黄花沟的哑巴女子,自己一直看不起她,甚至没拿她当正常人看待,怎么朱先生说自己应该娶她,才是最好选择?
问朱先生,朱先生就道:“你说的那个哑巴女子,若跟她成家,都不需要她开口,什么该做,该如何做,你自己就有分寸,绝不会做错事。”
“有这么神奇?”张宽分明不信,那哑巴女子何德何能,连话都不用说,就能指导自己成事?
朱先生却默默点头,“这不会错的,多少英雄汉,因为选错了女人,结果落得凄惨。又有多少无能之辈,因为选了好女子,却过上了好日子。人和人之间的奇妙影响,很难琢磨,却不是无迹可寻。”
张宽闻言不语,哑哑毕竟是失足,自己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跟失足有什么瓜葛,这事就不再提,还是专门来说若若的事。
“那我昨天晚上梦见若若,这是个什么征兆?”
朱先生听了哈哈大笑,“能有什么征兆?不过是春梦一场罢了,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心里天天想她,想发财,梦里出现她和财神,就很自然了。”
“这么说,昨天晚上的梦,都是幻觉?我根本没有梦到过财神?”
朱先生就摇头笑,“神之说,虚无缥缈,平常人哪里会遇见真神?我用周易算卦,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玄乎,需要参考许多条件,综合计算推导,才会出来结果。平常人过日子,应该依靠自己的聪明勤劳诚信去争取,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虚无渺茫的东西上,能有什么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