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果然,徐迎春听了这话面上表情就五颜六色的变化,光怪陆离般,精彩极了。像是要发脾气,眼角又带着笑。
“这个恶贼,就会毁人清誉,可恨极了。”
贾瑾胥立即附和,“对,还有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学呢。”
徐迎春耳朵立即竖起,拉过贾瑾胥,“来,好妹子,你坐,你仔细说说,他在酒桌上,是怎么给我造谣的,一字一句都不能漏。”
贾瑾胥立即摆出搬弄是非的嘴脸,“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徐迎春那个女人,呵呵,别提多正点,女乃子又大又软又白又挺,光是揉女乃,都能揉一个晚上,还有她的两条腿,啧啧,又光又滑,看一眼就硬了,那小腰,跟弹簧一样,那皮肤,比丝绸还光滑。”
徐迎春听的脸红心跳心发虚,抓住贾瑾胥的胳膊,“他真是在人面前这么编排我的?”
贾瑾胥立即低头小声道:“对不起徐姐,我错了,不该在你面前嚼舌根,不过他的原话的确是这样,其实你听听就当笑话,男人嘛,喝多了就喜欢这么说。”
徐迎春却气的不轻,“不行,这人,他,他,他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这么说,当我是什么?”
贾瑾胥一听这话,有门儿啊,自己刚才没猜错,两人果然有一腿。赶紧打蛇随棍上,继续道,“其实吧,我觉得,宽哥之所以在人面前这么说,那是因为他心里这么想,越想越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徐姐,其实宽哥跟你之间没什么吧,他就是在YY。”
拍马屁的精妙就在于此,对于期待发生却未发生的事情,就说成已发生。对于已发生却不好意思承认的事情,那就一定说成未发生。
这话又说到徐迎春心坎里,“那当然,我又不是多么随便的人。”
“我就知道,他故意那么说,就是过过嘴瘾。”
徐迎春心情稍微平和了些,又问,“这些话是他什么时候说的?”
贾瑾胥回答:“就前几天。”
徐迎春听了,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咬牙切齿的恨,却又带着甜蜜,暗自责怪,你个小东西,半夜进老娘房间,干了好事,出去吹牛逼,给你增面子。你可想过我?我稀里糊涂,连半点知觉都没有,这是有多亏?
没吃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骚,太憋屈了。
从徐迎春的角度想,张宽是徐娇娇的老公,那就是徐娇娇的珍藏,徐娇娇的宝贝,其他人都不能染指。
自己跟张宽好过,那就是偷了徐娇娇的东西,占了徐娇娇的便宜。
本来应该是件很刺激很美的事,但要是不知不觉,没尝出个什么味儿,那就白偷了。以张宽的德行,要不了多久,全公司都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自己名声臭了无所谓,可享受的一样都没有啊。
真亏了。
想着就来气,徐迎春立马给张宽打电话,语气凌厉地问,“在哪?”
张宽正在跟朱小强吃饭,就老老实实回答:“跟朋友吃饭啊。”
“是不是在喝酒?”
“啊,喝一点点。”
“喝你个头啊!”徐迎春瞬间爆发,“不准再喝了,今天晚上必须给我滚过来,就这事!”说完就挂,胸口剧烈起伏。
完事发现贾瑾胥还在场,对她笑笑,“没事,今晚和他见面,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普通的聊天。”
越是这么说,越是证明有事。
贾瑾胥连忙回答,“我懂,你们在谈工作。徐姐,没事我出去了。”
“等等,我还有些私密话想跟你说,来来坐下聊。”徐迎春有些激动,有些不安,等稳定下来,才拉过贾瑾胥的手,轻声道,“首先,我没有恶意,也没有看不起你,我就是好奇。听说,你以前在东莞做小姐?”
对于这种问题贾瑾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自己本来就是**,没必要立牌坊,很大度地答,“是呀,做了两年。”
徐迎春就扭捏了,做贼一样看看办公室门,确定没人在听,才低声问,“听说,你懂得很多...讨好男人的招式?”
贾瑾胥多聪明,一点就透,眉毛一跳,低声奸笑,“你想学?我教你。”
张宽今天来小强这里拿自己的电磁检测仪,免不了要喝几口,刚端起杯子,就被徐迎春劈头盖脸的一顿批,整蒙了,拿着手机呆了半晌,对小强夫妻解释,“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啊!”
小强就嘿嘿笑,“都是男人,我懂,我懂。对吧老婆?”
小敏正低头吃菜,兴致不高,闻言抬头,笑了一下,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