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何不出个合理的价格,卖给他算了。”
二狗立即回道:“卖肯定是要卖,不然我也不会挂牌转让,主要是价格问题,杨峰当初把店子盘给我,名义上是没要一分钱,可暗地里他从我这拿走一百万,说是要做生意,所以,如果要转让,我不求赚钱,只求不亏。”
二狗说完,杨老头都怔住了,呆呆地看着他,心说你什么时候有过一百万?你有一百万你还住菜市口?你特么早就跑到护城河边住高层了,尼玛,你花一百万买浴池的事为什么不早说?现在说出来管屁用?谁肯信?
别说杨老头,卫平也觉得二狗这货有点不上道,杨峰把店子盘出去这事道上都传遍,人家只是让你托管,等风声过了还要再营业,你小子胃口倒不小,张口就是一百万。
萧文成不知真伪,也不计较,问张宽,“一百万,那浴池你还买不?”
“买呀,怎么不买?”土鳖若无其事地说,对二狗笑,“这店子一百万就能卖对吧?”
二狗立即点头,“对,你有一百万,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
张宽就笑,“好说,来,我们把账好好算算,浴池价值一百万,摔跤比赛你们输我八十四万,算下来,我再付你十六万,你看这账对吗?”
一听这话,二狗就傻了,左右看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怔了半晌,才带着哭腔道:“打赌输的钱那能算我头上?你找他们要呀。”
张宽闻言就摊手,“那就是没法谈了?”
杨老头也气的不轻,指责二狗,“你这娃办事不地道啊,乡亲跟他打赌还不是因为你?照你这么说,以后你出事我们都不用帮衬,随便你去折腾。”
二狗见惹了众怒,郁闷的想撞墙,想着干脆答应算了,十六万就十六万,也能潇洒一阵子,话到嘴边就是开不了口,鬼使神差般,这货忽然对萧文成道:“萧大侠,你要替我做主啊,一百万,对我们升斗小民来说那就是一辈子的幸福。你徒弟说的八十四万债务,根本就是一场诈骗,是欺负人。”
萧文成闻言脸就变了,他倒不是爱惜羽毛,关键是见不得老百姓被欺负,责问张宽:“你又干的好事?”
张宽也被整的发蒙,问二狗,“我怎么诈骗?怎么欺负人?”
二狗立即站起来指责,“你身为萧大侠弟子,一身功夫自然不赖,偏偏故意装的弱不禁风,哄洪胖子跟你比,你明知道自己能轻而易举的赢他,故意先输一局,敢说这不是诈骗?萧大侠一身功夫已到化境,打遍关中无敌手,你是亲传弟子,却跟一个普通老百姓比摔跤,难道不是欺负人?”
张宽闻言就笑,“你娃比我还能胡扯,我拜萧大侠为师,学的是音乐,你不信可以去打听,我还参加桃园合唱团去市里文化宫比赛了。”
萧文成也在一边点头,“张宽说的对,他的确是跟我学的音乐,我没教过他怎么打人。”
言毕,在座几人都傻眼。
张宽又道:“再说我欺负人,那个洪胖子,三百斤的体重总有了吧?是你们菜市口第一大力士这也没错吧,请问,以我这体格,我这体重,如何去欺负一个体重三百斤的大力士?”
二狗再次傻眼,上首的萧文成却有点疑惑,“你说的洪胖子,是不是叫洪宝宝?”
杨叔立即点头回应,“对的,正是他,洪宝宝。”
萧文成就一脸不喜,“那个人我知道,他以前练摔跤,后来转去做了举重运动员,拿过全国冠军。”
杨叔再次点头,“对对,就是他。”
一听这话,萧文成就不喜了,轻拍桌子,“那还说什么呀?我徒弟跟他比摔跤,怎么能算的上欺负?你们这些人一起上,看看能不能敌得过洪宝宝一只胳膊?两人凭真本事比拼,怎么能说是欺负人?”
萧文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左右看看,对卫平道:“我晚上还要去趟市委,得给林市长做个汇报,这事你来处理吧,我觉得我徒弟没做错什么,你们再研究研究。”
萧文成说完,抬屁股走人,一口茶都没喝,极其潇洒。
张文龙目送他离开,对着张宽竖个拇指,“不愧是萧大侠,护犊子也护的这么有范。”
张宽切了一声,往椅子上一靠,“我师父走了,我就不多啰嗦,十万元,卖不卖?不卖我就给你算一卦,十天之内会有挖土机过去拆浴池,信不信由你。”
二狗立时就疯了,“不是说好的十六万吗?”
“瓜批,那是我师父在,我不好意思欺负你,现在这做法,才是欺负人,不要再跟我多讲,你多说一个字,我就减一万,逼急了我,浴池我不要了,就问你要打赌输给我的八十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