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任命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郎蔻儿必定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松流泉便道:“在下有幸,要做皇上的第一个男人”,这话里十分平静,没有欣喜,也没有过分炫耀。
蔻儿已经将自己的匕首拔出来,一手摁住松流泉的脖子,一手作势要刺,松流泉微微一笑:“洞房花烛小登科,今儿蔻儿莫不是要谋杀亲夫?”
“亲夫?”扣儿笑吟吟:“你知道自己是我的夫君便好”。她盯着这个男人十分真诚:“我遇见你的时候太晚,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管不着,你有过多少个女人我也不在乎——可是,在我这儿,你不但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她伏下身子跟他鼻尖对着:“公子可得好好记着——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得是我的人!”大眼睛中满是凶光四射,松流泉却不曾被她吓唬住,于是问道:“我记住了,行吧?”
蔻儿见他流里流气但是眼中诚恳,于是心下那火气反正而大了:“这世上这般多人,我独独挑中了你!那么,你往后若是再敢拈花惹草……”松流泉赶紧辩解:“我没有,从来都是那些女人自己扑上来找我……“蔻儿手上的匕首一挥,险些将他那脸皮破了相。她不耐烦道:“我不管!往后谁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就杀了谁!你若是对谁有了非分之想,我就杀了你!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我倒是想知道,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来抢你!”外头那几个宫人吓得脸色一变。
蔻儿一字一句十分干脆,目光沉稳,仿佛那酒也醒了,松流泉见她头发凌乱,额上青筋暴起,于是神色一怔——这么个小丫头居然毫不忌惮说要独占自己!
但是随后他微微一笑,仿佛是一股子清泉一下子就安抚了蔻儿焦躁不安的情绪,他轻轻地夺过小丫头的匕首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脆响,他坐起来搂着她,抚摸她的头发,捧住蔻儿的脸蛋轻轻问着:“小东西,你为何,对我偏生如此执着?”说罢便将她压在床榻上肆意掠夺。
蔻儿被他吻得脑子昏昏沉沉,双手扣在松流泉赤条条的脊梁上,松流泉道:“忍着点”。
哪知这三个字却吓得当朝天子脸色发白,她紧紧绷着自己的身子,松流泉一丝一毫的攻城略地都引来蔻儿的疼痛难耐,见她实在熬不住,松流泉赶紧停下来轻轻亲吻她:“要不……”
蔻儿却昂起脑袋:“不,我要做你最后一个女人”。她汗涔涔的脑袋陷在枕头里,嘴里终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赶紧亲吻着松流泉,皱着眉闭上眼睛,连呼吸都十分轻巧。
松流泉不敢压着她,两个如同是洗了一个热水澡一向浑身湿淋淋得利索,再进攻的时候蔻儿不再一味抗拒,然后搂着松流泉的的脑袋,在这个男人耳边问道:“你留下来,全部都是为了苏姐姐不成?有没有,有没有一丁点啊,是因为我?”
松流泉意乱情迷,一边动作一边盯着蔻儿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然后是更加猛烈的强风暴雨,蔻儿得了这一个字就已经是心满意足,用自己单薄的身子一次又一次迎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