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一起帮着忙乎一下吧!”唐玉说话很客气,一堆死士得收拾,屋子得修,这么多事多一万个人帮忙,都不嫌多。
魏延应了一声,“何谈劳烦,我立马派人将尸首抬出城外。”
远远刘磐在一棚子下面,奋笔疾书正写捷报。一连十二天,正当城池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刘磐送去的捷报有了回复,同时刘表给文聘的公文也来了。
文聘拿到刘表的公文,片刻没耽搁,连辞别都没有,收拾东西飞也似的领军走了。这一走,他把魏延的兵马给忘了,也不说是忘了,而是太着急没来得及通知魏延。
城内唐玉几人,除了魏延都挺高兴。
刘磐道:“这一杯先贺大败孙策于艾,再贺慕兴得升中郎将,共饮!”唐玉、黄忠没什么没说的,举杯就喝了。魏延怎么也喝不进去,人家的庆功宴,自个坐在这都是折磨。但耐不住唐玉相邀,这才坐着想陪。
“大破孙策,慕兴居功至伟,被州牧晋升为中郎将,理应如此。我这一杯,敬我长沙郡再添一员智勇双全之将,以后恐孙策再不敢觊觎长沙。”说完,黄忠一口干了。
唐玉一听开心的很,陪着也喝了一杯。
高坐于上首的刘磐,他见魏延多有拘束,开口说道:“魏司马怎么不饮?”
“我···”魏延还没解释什么,外面来人了。
“报···文聘将军起兵拔营而去,回了襄阳。”
魏延立马站起拽过报信小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文聘将军领着兵马走了。”小卒一点不怕,心说这是我长沙地界,前面高坐的是我家长沙太守刘磐,左右是黄忠、唐玉两个长沙大将。你一个外来的小小军司马,你还敢把我怎么着不成?
“怎么会?”魏延转头对刘磐告罪了两声,转身就要去追文聘。
“别呀!文聘走都不和你说一声,你干嘛还去找他?”唐玉这话问出笑话了。文聘是魏延的直属上司,不追怎么行!
刘磐笑道:“你还是赶紧让他去吧,要是追不上,大罪!”
魏延又要走,唐玉又把他拦住了,对刘磐说道:“太守,咱们长沙实乃荆州大郡,我这好友魏延同样是大将之才,不如留下他随您镇守长沙,如此更加不惧江东。”
“你说的还挺容易。”刘磐心说唐玉还是年轻,少年脾气。
“文聘视魏延如无物,咱们可不能这样。”唐玉以为刘磐不愿收下文聘的人,其实不是。刘磐收不收魏延,他不能做主,这得问荆州牧刘表,请他定夺。
刘磐一听又是摇头笑了笑,手指唐玉道:“既然你如此推荐,我就留下魏延,待我立刻写封书信,送去州牧处。”
“哎呀,这话怎么说的,此人真乃我平生知己!”魏延正怀才不遇之时,得唐玉力荐,怎能不心生感激。
其实真的不用,唐玉不熟读史书,可魏延的名字他还记得。谁知道以后孙策还来不来,有了魏延等于多了一份保险,必须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