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独孤跋却不同意尹氏的观,他觉得人就是该闯,不该总是关在家里。他一直觉得碧溪的性子不像女孩子那样柔弱,又听她要学赚钱,便笑道:“好好好,你让下人去打听外面的行情,然后跟我分析分析,什么物件行情好,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碧溪笑道:“谢父亲指教。”,然后见尹氏不高兴,便道:“等若儿赚了钱,给母亲打个头面好不好?”
尹氏只觉得碧溪的想法越来越像个男孩,不想着嫁个好人家,却想着赚钱,这哪是女儿家该做的事情,要是诺澜生出这样的想法,她非得将诺澜绑在家里不可,女儿家去做生意,传出去还怎么嫁人?到时候嫁不了人,不要转过头来怪他们夫妻才好。
“夫人莫生气嘛,你看若儿知道让下人去算命,找出破解厄运的办法,明若儿不笨,能保护好自己。”独孤跋一直觉得碧溪挺聪明,从她利用他身份对抗晋王便猜到她不是个蠢的,一般女子哪里敢跑到他面前要求认亲的?女子面皮薄,这是好处,也是坏处,面皮薄的人做不成大事,也做不了什么坏事,如果是一般女子,被晋王抓住了估计得屈服于他的权势之下,可是碧溪敢于不要命的反抗,明她不但不蠢,还不怕死,不怕死的人都是能成大事的人,就算是十恶不赦的人碰到不要命的,也得绕道走。
尹氏眉毛一挑,抬手指向碧溪受伤的额头,看着独孤跋道:“这样保护的?”
尹氏不想让碧溪出门赚钱,碧溪可以去买东西,哪怕买下长安城,她都没意见,可是她要出去赚钱,尹氏本能的想要阻止。一方面女子出门的确不安全,尤其是现在碧溪着国舅府姐的名头,要是出了事,整个国舅府都跟着倒霉,另一方面,国舅府的姐出去赚钱,到时候名声臭的还是国舅府。
碧溪终于领会到有父母的坏处,那就是不能随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父母完全有资格管束着不让做,如果她违背父母的意思,那就是不孝。
因为尹氏不同意,这件事只能作罢,暂且不提。几人了会话,碧溪便离开了,想到欧阳离开国舅府,心里的乌云终于散开,整个人都开朗起来。
扶着吴婶的手往回走,半道碰上诺澜,或者可以是诺澜故意在这里等她,碧溪想道,她必定有话跟自己,于是让吴婶退到一边,自个朝诺澜走去。诺澜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羽衣,头上插了一套白玉簪,看上去价值不菲。
诺澜站在原地等碧溪靠近,然后用一种不服气的眼神看着她。
“你倒是让我学到一招,找人去算命,然后新来的客卿与你相克,你厉害呀。”诺澜虽然性子有些骄纵,但是心机并不深,在府里被人宠着,也没人跟她耍心眼,听到碧溪与客卿相克的言论,她先是有些疑惑,后来便领会到了阴谋的味道。虽然不喜欢碧溪,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碧溪这一招玩的漂亮,不费力气的赶走了不想见到的人。难道这就是后宅里的争斗?她也曾假设自己是客卿,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她该如何应对。可她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姐,哪里懂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破解的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