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应该把独孤若许配给我,至于易家的庶女,我是碰也不想碰。”他不是瞧不起易家的庶女,而是瞧不起易家这种行为,既然他们如此玩弄他的感情,他也要回以颜色,不然易家还当他是个傻的。
独孤跋听了此话,摘下帽子狠狠的砸在他身上,独孤若是他女儿,是他们的亲人,即使没有血缘,那也是亲人,这个逆子居然敢生出这种想法来,简直要气死他。
“你想干什么?想翻天?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岂容你自作主张,我看易家庶女配你绰绰有余,赶紧去外面选个宅子,成婚后就搬出去,省的我看着心烦。”独孤跋完气呼呼的走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对女儿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他被气的不轻,胸口总感觉有口气堵在那里,不上不下,堵的他十分难受。
几个儿女中,最合他意的,不是亲生的那几个,而是碧溪,虽然是女儿身,却有男儿的傲骨,宁折不屈,这种傲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要文采,他的俩个嫡子都是文采出众之辈,长子曾在科举考试中考得第一名的好成绩,次子做的一手好文章,却不愿意参加科举考试,若是他愿意,也能走上仕途,三子文采不好,便要去军中历练,也算的上是有主意的人。可是三个儿子都跟他一样,是直脾气,一旦生气,便对着别人发火,也不管别人是否受的了,长子跟他吵架的次数不低于十次,两人的感情也是最差的,次子稍微好些,见到父亲和兄长吵架,还知道拉架劝架,可是竟生出要娶姐妹的心思,实在让他心痛,外头那么多女子,他不选,偏选自家人,这不是诚心气他吗?至于那几个女儿,一个比一个娇气,都让他的妻妾给宠坏了。他有时会想,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他将他们抚养大,一好处也没捞到。
坐在马车里,独孤跋开始咒骂易家那位姑娘生出这么多事情来,居然跟一个教书先生有染,真是败坏门风,好在这样的姑娘没嫁进来,不然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若是嫁进来后给独孤岚戴上一绿帽子,够他们一家人哭的。
到了易家,易老爷不在,独孤跋与易夫人商量起两家的婚事,易夫人自知理亏,事事都让独孤跋做主,还让待嫁的庶女过来给独孤跋奉茶,趁着奉茶的机会,独孤跋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孩,见她眉眼清秀,倒是生出好感来。两家早已将婚事准备妥当,如今只要办酒席通知亲友一声便可,倒是不费多大事,毕竟已经准备了三四年,再繁琐的婚事也准备妥当了。
“我的意思是,给他们选一套宅子,成婚后两口搬出去住,易夫人可有看好的宅子?”独孤跋也只是象征性的问问,易老爷不在家中,此事不可能落定,跟易夫人,也只是想让她转达自己的想法。
“柔只有十五岁,我担心她不会管理府宅,我与老爷商量过,觉得还是暂时不要搬出国舅府比较好。”嫡女如今十七岁,庶女只有十五岁,虽然他们想尽办法让庶女长高,让她看起来更加成熟,可是她的年纪搁在那,十五岁的孩子不可能面面俱到,将府里管的井井有条,与其让人看笑话,还不如以孝顺的名义,在国舅府里多住两年,也好学着管理府宅庶务。
独孤跋摇摇头道:“我会请管家帮忙照看,不会出乱子。”,他们搬出去住不会出乱子,若是住在国舅府里,他真有担心会出乱子。
易夫人有些无语,其实她更担心柔的性子压不住独孤岚,在国舅府里若是两口子吵架,还有人帮着柔,国舅和夫人都是性子温和的人,不会欺负了柔,出了这档子事情,最对不起的就是独孤岚,若是他把对易家的怨愤撒到柔身上,他们也不好什么,毕竟理亏的是易家。
俩人心事重重的道别,独孤跋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回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