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摔得黄德贵是眼冒金星,战都站不直,再加上刚才身体被无数双或大、或小、或体重、或体轻的人踩。
这般之下。
如何能够动弹得了。
右脚刚刚抬起来还没有落地,身体肋部等要害部位及被踩的那条腿瞬间涌来一阵刺骨的剧痛,剧痛之下,黄德贵身体里面的力气好似被针刺破的气球,刹那间变得蔫不啦即且十不存一。
双膝一软,整个人软绵绵的跪在了龟田太郎及贾贵两人的跟前,甚至就连这个腰身及脖子,也都跟着一软。
紧要关头。
黄德贵愣是使劲挺了挺身躯。
也幸亏这一挺。
不然黄德贵还的给龟田太郎和贾贵磕头。
跪下就够丢人得了,磕头还了得。
文才还想伸手搀扶,但是被丁有财给拉住了。
这个文才,真没有眼力劲,没看到黄德贵给小鬼子和贾贵跪下磕头嘛,这场戏叫做狗咬狗,得看,还的好好的看,睁大了这个眼睛看。
“我的枪。”跪在地上的黄德贵,没顾上起身,而是强忍着剧痛,从这个牙齿缝隙里面挤出了几个字。
枪不重要。
重要的是枪套里面的东西。
枪套里面除了枪,还有一张当票,一张价值五百现大洋的当票。
也怨黄德贵老婆霸道,把黄德贵教育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故黄德贵才想了这么一招利用当票存私房钱的策略来。
在黄德贵心中。
枪可以丢。
他黄德贵丢枪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丢枪丢的海多了,都是丢给游击队,丢给这个8鹿。
可是这个当票不能丢。
传出去。
他黄德贵一准死在那个霸道婆娘手上,以后也就没有了继续藏私房钱的可能性。
“什么你的枪,这是我们侦缉队缴获的游击队的枪,是我们的战利品。”老九抢先发言。
“龟田太君,这枪是我们侦缉队在太白居里面缴获的,太白居里面又有这个游击队的探子,黄队长说这把枪是他黄德贵自己的,我贾贵就要问一问了,你黄队长的枪为什么跑到了游击队队员的手中。”贾贵猛地提高了嗓音,朝着黄德贵大声厉吼了一句,“说,是不是你把皇军,呸呸呸,是不是你把游击队给领到了太白居里面,我说最近这些天,天天有太君被杀,不是被噎死,就是被打死,合着是你黄德贵在搅和。”
“贾贵,你放屁,这枪就是老子黄德贵的,是老子刚才摔进太白居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在里面的,不是游击队的枪。”事关自己小命,黄德贵居然顾不得疼,扭身站了起来,朝着贾贵好一顿喷。
喷完。
不待贾贵用言语反驳,黄德贵又因为身体传来的剧痛,二次跪到在了龟田太郎和贾贵的跟前。
“黄德贵啊黄德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死鸭子嘴硬,你说的没错,这枪是你黄德贵的,只不过你黄德贵要把这把枪交给那个身在太白居的游击队队员,然后让那个拿了你手枪的游击队队员在大街上杀太君,黄德贵,你心,大大的坏了,你的,良民的不是。”讲述到后面的时候,日本话都飙了出来。
“贾贵,你放屁。”
“我放屁,是你黄德贵自己放屁吧?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你能这么老老实实的跪在我贾贵面前,还有跪在龟田太君的面前,你肯定是心虚了,想要求得龟田太君的原谅。”
黄德贵径直无语了。
都怨这个身体,这时候怎么站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