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失色,眼看着这么下去她也逃不了,于是扭头就跑向那辆奥迪车,打算开车逃跑。
陈斌自然不允许,正准备去阻拦,却见谭雪倩已经冲了过去!
“死狐狸精!你还敢逃跑!?我打死你!!”
谭雪倩追上去就是一通乱打,这姑娘也是平日里就爱玩,读书不认真,身体素质却很好,长得又高挑,大长腿这么踹,把询思迁踢得根本无法还手。
“哎哟!别打了!雪倩别打了!千万别打脸啊”
询思迁穿着高跟鞋,脚都站不稳了,被谭雪倩怼在车子边,抱头哭喊。
陈斌很是无语,没发现原来这丫头这么凶,跟一头小母豹子似的,这要再长几年,心性不收敛一下,可就成母老虎了呀。
正当这时,一辆路虎揽胜从远处开到门口,停了下来。
见到这车子,谭雪倩和询思迁都僵在那儿,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车里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俊朗男子,梳着油光发亮的头发,打扮一丝不苟。
男子看着门前的景象,脸上压抑着愤怒:“雪倩!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打你余阿姨!?
“爸?你回来了?”
谭雪倩忙收回手脚,委屈地说:“你听我解释!这个女人是个女骗子,她跟那家伙是一对奸夫淫妇!”
陈斌才知道,这男子就是谭雪倩的父亲,乐团指挥家,音乐家谭谦维,一看年轻时就是个帅哥,怪不得养的女儿都这么水灵。
估摸着他们也没料到,谭谦维的航班没有很晚,所以眼前的情况很是突然。
“雪松!你不要误会!雪倩是误解我了!他是渠绲,我的远房表弟,前两天才从老家那边过来的!雪倩看到我和他去唱歌,就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了!”询思迁的表情更加委屈和痛苦,像是她才是受害者一般。
渠绲这会儿也显出一脸憨厚老实的样子,加上他确实太疼了,满脸眼泪,哭着说:“姐夫!我叫渠绲,我跟姐姐真是一场误会啊!”
谭谦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随即又望向陈斌:“你又是什么人?”
陈斌咧嘴笑笑:“我吗,我是雪倩的朋友。”
“爸!他是陈斌,我的家教,帮助我学习的,也是我朋友!”谭雪倩忙介绍说。
可谭谦维一脸不信:“家教?你不是一直都不要家教吗?怎么突然又请了一个?”
“其他的我不要,我就要陈斌教我”谭雪倩说。
谭谦维叹了口气:“胡闹!这男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你不就是带着他,帮你一起打人吗!?还不向你余阿姨道歉!?”
“道道歉!?”谭雪倩惊呼:“爸!你难道不相信我?!”
询思迁则是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显得很激动地说:“雪松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谭谦维上前安慰说:“小娴,让你受委屈了,这孩子不懂事,尽给你和你表弟添乱。”
“姐夫,你快让这家伙放了我吧,我疼死了!”渠绲也开始演起戏来。
谭雪倩气得俏脸通红,指着掉落在地上的匕首:“骗子!你刚才还拿刀子要袭击陈斌呢!”
“这根本不是我的!是这个小子带来的,姐夫,我觉得这小子可能是在道上混的,您可要小心啊!”渠绲说。
陈斌有些无语:“我打你,还需要用匕首?”
询思迁已经跑过去一把抱住谭谦维的手臂,哭诉说:“雪松,你看这可怎么办啊,雪倩这么讨厌我,我表弟又伤了”
谭谦维板着脸,对陈斌道:“快放开他!不然我报警了!”
“爸!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你被这狐狸精骗了你还不知道!?”谭雪倩急得直跳脚。
“闭嘴!一口一个狐狸精!你对长辈一点尊重都不懂!?”谭谦维教训。
“我我气死我了!我不管你了!让你被他们骗死算了!”谭雪倩眼泪簌簌滑落,委屈到了极点。
陈斌也是有些烦躁,冷笑了声:“丫头,别哭了,你爸要面子,怎么会相信,这女人是看上他的钱,而不是看上他的人呢?”
“你说什么!?”谭谦维心里很不舒服地说:“我是谁你知道吗!?你这种社会上的小青年,还敢来教训我!?”
陈斌懒得多说,一脚踢过去,把渠绲的一条腿给踢得直接弯曲了!
“哦!!――”渠绲凄惨地叫着,整个人软倒在地。
陈斌冷笑一声:“你报警吧,我等着,不让这件事闹大了,你恐怕压根不想信我们说的。”
谭谦维脸色发白,赶紧拨打报警电话。
这下子,一旁的询思迁反而慌了神,他们要是被带进防卫局,可能事情就要败露了。
询思迁只能跟地上躺着的渠绲做眼神交流,让他一定咬死牙关,不能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