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引来了很多围观,闫波情绪非常激动,“我兄弟还正当年呢,婚都没结,竟然出了这事,医院能说得过去么!”
病房里,假装病人的辅警一脸痛苦,萎缩在病床上。病床前,还有几个“家属”,神情沮丧,“要不就算了,赔点钱算了,这事再闹腾也没啥结果。”
“等等看吧,看医院给什么说法。”闫波安慰着,并劝大家伙散开,不要围观。
当天晚上,病房里的闫波就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兄弟,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呐。”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拍拍闫波的肩膀,“但我们这些不幸的人不应该沉默。”
“哦,你是?”闫波故作迷茫。
“别问我是谁。”青年申请严肃,“我只想通过我的方式,来帮助那些无辜和不幸的人们。”
“怎么帮?”
“闹!”青年说得斩钉截铁,“只有闹才能解决问题,小闹小得利,大闹大得利,如果你能闹到中央去,你就发了!”
“可怎么闹?”闫波道,“人家医院不理睬,闹也白折腾。”
“呵呵。”青年一笑,“要不我来找你干嘛?”
“哦,你有法子?”闫波露出惊喜的表情。
“那当然,专业的。”青年道,“怎么闹、闹多大,我能给你很好的建议,但最后还是由你来定。”
“怎么收费?”
“那就要看闹多大了,最后得多少钱。”青年道,“就你家这事,我看起码十七八万。”
“可医院说只给三万多。”闫波道,“十七八万,怎么搞呐?”
“那不用你操心。”青年道,“只要跟我合作,你们就跟着喊喊,然后等着拿钱。知道嘛,远的不说,就说最近,从人民医院到妇幼保健院,再到中医院,我们都有成功的范例。”
“行,我和家人商量商量,明天给你回话好不好?”闫波说。
“没问题。”青年点头答应,“我姓张,到时我打你电话。”
“好吧。”闫波道,“不过我就是不太放心,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这事还骗你不成?”青年道,“事前一分钱不收你的,事成之后才拿钱,你怕啥?”
“不是折腾费事嘛。”闫波道,“这样吧,看你还挺有把握的,就答应了,家里我说了算。”
“那行,你给个条件,闹成啥样?”青年面露喜色。
“当然是最厉害的了。”闫波道,“能要多少钱就要多少钱,不过你们怎么收费?”
“很公平,提成,百分之三十。”
“三十?”闫波道,“太高了些。”
“高?”青年脖子一伸,“也就咱们榆宁才刚开始兴起这行,你到外地看看,特别是大城市,起码对半!”
“那成,就百分之三十吧。”闫波道,“不过你得把你的计划安排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