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马小乐坐在桥沿上,估计顾美玉不出五分钟就会经过。
一点不假,买没到五分钟,一个人影就过来了,正是顾美玉,马小乐能闻出她身上的香味,稍稍劣点的香水味。
“顾美玉,我在这里!”马小乐支了一声。
顾美玉先是吓一跳,辨清是马小乐的时候,嘿嘿地跑了过来,“马局长,还没回去呐,我以为你差不多能到果园了呢。”
“这才多会,我又不是飞毛腿。”马小乐边说边琢磨,下午他就想好了,这顾美玉不能得罪,还得和她搞好关系,因为从她这里能弄到好些消息。现在顾美玉想那事,就依了他,随便搞搞就能应付过去。
“顾美玉,我刚喝过酒,不想回果园,你想搞啥就在这里吧。”马小乐道。
“那可不太好,离村子太近,起码再朝外走走,到庄稼地里才行。”顾美玉道,“马局长,我想搞啥你还不懂?我觉得你该懂!”
“呵,顾美玉,你还磨叽啥,快吧,脱了。”马小乐道,“早干了算事,要不时间一长没准还给捉了现形。”
“嘻嘻……”顾美玉一阵笑,稀里梭罗褪了外套,“往前走走,前面谁家地头刚堆了些新柴火,干净着呢,衣服搭上面刚好是个底垫!”
“行吧行吧。”马小乐推搡着顾美玉,“搭你的衣服啊,我回来没带换身的,万一弄藏了不好办。”
“行呢行呢。”顾美玉乐得勾头耷肩,往前一阵小跑。
村子的夜晚还是那么安静,虫鸣蛙叫不是聒噪,倒像是一首催眠协奏曲,清新恬淡。
不过,顾美玉的哼唧声混杂其中,却是格外醒耳。
“马局长,试着我这馒头跟在徐红旗家吃的馒头有啥不同没?”顾美玉拢着嗓子,几乎是用气发声的。
“那能比么,第一材料不同,第二用处不同,没法比。”马小乐边说边耸动起来,“顾美玉,我就纳了闷,现在怎么不怕我了?上次你不是跟老鼠似的跑了么。”
“那有啥稀奇的。”顾美玉道,“蝌蚪还能变青蛙呢,我这点变化算个啥,不就是一口能吃一根吃三根的变化么!”
“哟,你还真是好了疮疤不怕疼!”马小乐大力一送,顾美玉立刻缩起了身子,“那你也得悠着点呐,吃三根就是最大限了,得小心着呢。”
好一阵子,顾美玉缩起的身子才放松舒展开来。
“顾美玉,我觉得最怨的一件事就是被刘长喜给误会了!”马小乐一提这事还气呼呼,“我连一指头都没碰他女人姚晓燕,可他就认定了我干了她!”
“咋了,是不是想说干就干?”顾美玉随着马小乐的驱动,一停一顿地说,“你要是想,我给你出主意,准成!”
“不行,我不想搞姚晓燕。”马小乐道,“我有我的原则。”
“啥原则,连曹二魁的女人你都搞了,那姚晓燕不比她好上八倍?”顾美玉道,“你八成是不好意思让我从中周旋,是想逮着机会自己直接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