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逼迫自首
市艺术学院。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秀美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大门口,左右张望仿佛等待着什么。她叫秦雯雯,市艺术学院2年级学生,她有一个显赫的家庭,父亲秦真理是市公安局局长,母亲何占花是某税务局的财务科长,大舅舅何占奎是中央某首长身边的办公室主任兼一秘,二舅舅何占水是南山区区长,小舅舅虽然没有什么公职,但在xx市乃至整个s省,也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秦真理和何占花夫妇就她一个女儿,自小视她如掌上明珠,她要多少钱父母从来就没有让她失望过一会。但因为父母都是大忙人,晚上回家的时候都少得很,更不要说关心她的学习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秦雯雯除了脸蛋儿漂亮之外,被父母惯出了一身的坏毛病。
秦雯雯正无聊地在学校门口来回踱着步,这时一辆黑色豪华的奔驰轿车嘎然在她身边停住,一张英俊的男人的笑脸从打开的车窗里面伸了出来:“雯雯,上车,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4点钟,以前这个时候本来应该出现的那辆车却还没有看到踪影。
“哼,刚才还打电话说来接我的,现在还没有到,小姑奶奶是被你刷着玩的么?”秦雯雯在心里骂了一声自己交往了没有多长时间的男朋友,打开车门子上了眼前这辆奔驰。
秦雯雯刚打开后车门,就有一股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她不禁秀眉一皱,她知道小林哥哥一向很干净,以往车里始终会保持一种清新宜人的空气,今天怎么会这么污浊?
她暗暗责怪小林哥哥不该在车里吸烟。可是,还没等到她反映过来,突然发现后面坐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她的身子还没有坐在车座位上,一只大手就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秦雯雯吓了一跳,本能地刚要张口呼救,一块棉布捂住了她的嘴,她感觉一股刺鼻的药味冲面而来,大脑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市郊一幢住宅楼里,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她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不时地看挂在墙上的挂钟。
她就是秦雯雯的母亲何占花,虽然已经年过不惑,由于保养的好,加上驻颜有术,看上去就象是30几岁的样子。但不论怎么保养,奢华的生活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她的腰和小腹都已经有点变粗,已经无法跟秦真理在外面接触的那些女孩子可比。
这个时候,女儿秦雯雯早就该放学回来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她的影子,何占花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几天哥哥和丈夫工作上面的事情都不是很顺心,接二连三的出了不少的事情。今天因为局里有人打死了一个小姑娘的事情,更是闹得沸沸扬扬。丈夫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有,估计今晚上又不会回来了。
何占花一脸茫然,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有人绑架秦雯雯打击报复老秦?何占花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她想到了报警,可是担心万一是虚惊一场的话,岂不是更为丈夫添心事?还是找弟弟问问情况吧。自己那个弟弟成精事情办不了,可是歪门邪道的事情有时候办的还是很顺溜的。
还没有等到她拿起电话,电话铃突然响起来,何占花心中一紧,她忙拿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喂,何科长吗?你的女儿在我手里。”
何占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是谁?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喂!喂!!”
“我是你丈夫的老熟人,为了你的丈夫好,我要好好和你谈谈,哈哈,现在你女儿没有事,如果想见你女儿的话,限你在10分钟内到某某地方,你是聪明人,最好不要报警,否则你女儿……嘿嘿。”
何占花抓紧话筒,语气微微有些颤抖:“你是谁?你是李军??喂!喂!!”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电话在何占花的手中滑落,她颓然瘫坐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那个叫李军的男人,因为对方的电话经过了磁化变音处理,他甚至不知道打来这个电话的人是男是女是老人还是个恶作剧的孩子。
可是,有一点她还是明白的。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有人已经绑架了她的女儿。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对方没有任何条件地只要她去,为了女儿,何占花已经别无选择。
对方指定的地点离她家很近,要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只留给她十分钟的时间。
皇朝娱乐城就在她家隔着两道街口的南边,坐车去的话可能要半个小时,但是走着去在十分钟内肯定会走到的。对方那一切都算计好了。
当何占花走进皇朝娱乐城大厅的时候,一个身穿着一身火红衣裙的年轻女人对着她走了过来。“何科长,请跟我来。”
何占花出了电梯,一直打量着这家以豪华著称的休闲会馆,他早就听说丈夫和弟弟都经常到这个地方来,心里盼望着能在这地方见到一个熟人。可是一直走进了一个很宽大很豪华的房间,何占花失望了,一路上别说是熟人,就连生人她也没有见到一个。一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就连她什么时候进入皇朝娱乐城,走什么线路能够让她碰不到一个人,都是对方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女人有点倨傲的在沙发上面坐下来,笑着指了指何占花身后的房门:“何科长,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我的谈话的话,请把门关上。”
何占花这次是真的惊呆了,难道说把自己叫来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年轻女人?或者她只是别人的代表?
“我不管你想要和我谈什么,请先让我见到我的女儿。”何占花关上了房门,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摆出一副从容不破的神情。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房间里面的布局。整个房间很宽大很明亮,沙发、茶几河堤上铺的地毯都能够看得出这个房间的豪华。只是,出了两个人坐的沙发之外,斜对着的一面墙上却安装着一整面墙那么大的一个玻璃镜子,坐在沙发上,只要一偏头就能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很少有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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