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无奈的一摊手,站了起来道:“不知为何竟会和你小子说起心事,哎,惹得敌人摸上门来,我们才知晓,看!已经来了。”
拓跋雪随他天上望去。
一艘白色的精致小风帆逆天行空而来,三人眼利,见到船头上只有一个身披长袍,头压黑笠的人在淡淡注视着他们,叶凡还是首次见到这种能在天上飞的船。
心中微微有些好奇,思量着什么时候也弄上一艘,那就可代足行空,免去行旅之苦了,眨眼间,那艘白船已来到了他们的上空,并停了下来。
拓跋雪皱眉道:“老兄!这艘上的人好像没有恶意,你为什么说是敌人?”
叶凡理也不理,目光注视着那艘白艘道:“这要不是魔灵界的鬼东西,打死我也不相信,至少我在三千世界的其它地方,还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
“是与不是,上去一探就知道了!”言罢,拓跋雪腾空而起,向着那艘白船闪去,可谁知那船上的主人不但不迎接,反操船靠往远处遁去,以避开他们。
拓跋雪向叶凡打个手势,腾身追了过去,率先横空越过数十丈的,往白船上跃去。
这时叶凡也微微有些好奇了起来,眼见拓跋雪已要追去,想了一会后,惟有硬着头皮全力跃去。
这次,那白船不但不跑了,反而停了下来,因此二人一先一后,毫不费力,就安然落在船上,这让两人微微有些诧异,同时,心中也隐隐感到有点不妥。
正在这时,只听船头那神秘人“哎哟”一声,娇呼道:“踏破人家的渔了,我要你们赔。”
二人同时脸脸相觑,怎么竟是个声甜音美的年轻女子,想到这里,两人脸上纷纷大变,正欲腾空闪离这里。
可就在此时,那女子右手望空一扯,两人脚踏处的渔往上急收,把两人像鱼儿般离舱板,吊挂在帆桅处,其狼狈情状,不堪之极。
这时才察觉渔四角被幼若蚕丝的透明长线连在帆桅高处一个铁轴闲,在日光下就像隐了形般,一时疏忽竟着了道儿,奇怪的是透明蚕丝竟可捆住叶凡与拓跋雪,这让两人都感到惊骇不已。
二人愈挣扎,渔便不住摇晃,而每晃动一次,渔都收窄了少许,最后二人挤作一团,指头都差点动不了,更别说唤出法兵御敌了。
女子哈哈一笑,掀起黑笠,如云秀发立时瀑布般倾泻下来,拓跋雪首先失声道:“魔灵落雁!”说完造句话后,脸孔已随转往另一边去。
美女解下长袍,露出素黄的紧身衣饰,腰束花蓝色的宽腰带,巧笑倩兮地瞧着一成擒的二个手下败将。
却听拓跋雪叫道:“臭娘们,以怨报德,竟然暗算老子,老子要气绝了,快要死了!还不放我们下来,呀!叶兄,不要挣扎,***,这是什么鬼。”
魔灵落雁人如其名,确有沉鱼落雁之客,那对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资绰约的姿态,确是罕有的美人儿,绝不比玉灵珑与青岚夜逊色多少。
最难得是她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娇艳气质,能使任何男子因生出爱慕之心而自惭形秽。
她伸手拨弄秀发,让整张使人心迷神醉的脸容露了出来,淡淡道:“你们少安毋躁,待小女子说几句话后,就把你们放下来。”再一声娇笑,柔声道:“拓跋雪!你服了没有!这是魔尊亲手炼制的“捆神”,连天神强者受困,都不能一时挣开。”
这时她的秀发云裳迎着河风,贴体往后飘拂,更突显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绝世的风姿,几使人疑为下凡的仙子。
叶凡看呆了眼时,心中却在想:“乖乖,她口中的魔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恐怕人物,随手炼制的一张破,竟然连天神强者都能困住,自己要是与魔灵界作对,只怕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因为叶凡本就不是这这个世界的人,因此比拓跋雪少了一份对这世界的责任感,叶凡想做的,就是守护这个世界凡是与自己有关有人或事,至于那种抗侵大事,只英雄般的人物去做。
而他这个微不足道,时常让人追得上窜下跳的小物,则要想着怎么于乱世中保命的手段。
这时,只听拓跋雪却怒道:“若非看你楚楚可怜的神情,上次你就已是我的阶下之囚,老子杀的只是魔凤那臭婆娘的老相好,又没杀你的,你为何要帮着她对付老子!”
叶凡听到这里,隐隐有些明白了过去,顿时叫道:“听到了吗?我小弟对你有不杀之恩,你怎能这样对待你恩人的大哥我,快,别人不说,将大哥我先放下来!”
魔灵落雁大笑道:“好啊,那就先放你们下来!”左手一挥,捆神堕了下来,重重掉在舱板上,却是没有打开,二人让她摔怒火中烧,羞辱难禁。
魔灵落雁好整以暇坐到他们旁边,把玉手横膝上,微笑道:“你们二个大男人,有没有胆量听人家说几句话呢?”
拓跋雪冷冷道:“拓某是败军之将,要取我项上人头,悉随尊便,但若要我背叛种族,加入魔灵界,拓某就得劝你打消这妄想了,只是可恨,当时一时心软,竟然放了你这魔女。”
魔灵落雁任由轻风吹得秀发在后方写意飘拂,勾魂摄魄的美眸滴溜溜的扫过二人,最后停在拓跋雪的脸上,娇笑道:“原来身为堂堂男子汉的拓跋雪,竟连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话都不敢听,好吧!你可以走了。但这位小兄弟请留下来,让落雁可好好开导一番。”
叶凡大喜道:“开导就不必了,美人儿,你是不是也想我加入魔灵界,这深合小子心意,只是不知,加入魔灵界后,会有什么好处,若所许好处够打动小子的心意,嘿嘿,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