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凡降服那一具万年灵尸之后,还不是任由它蹂躏。
不过,这个禁制,不管怎么说,也是宇文都布下的,并不是他叶凡所布。
若是对方在暗中隐藏了一些什么手段,那么他叶凡在往里面输送的能量时候,也会相当危险。
稍有不慎,就会遭受到禁制的反噬,眼前这个禁制,可是宇文都布下的。
一旦全力爆发,至少相当于宇文都的全力一击,以叶凡现在的实力,可没有把握能抗在宇文都的一击。
所以在输送能量的时候,他还是需要谨慎对待的,万万不能让自己遭受到禁制的反噬。
否则,立马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叶凡犹豫了半晌,才咬了咬牙,将手放在棺材之上,试探性的往里面的输送了一丝天力。
就在他体内天力输送其中的一瞬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一道血红色的光芒,携带滔天之威,直接从棺材的内部爆射而出。
这道力量,强悍无比,霸道异常。
除了宇文都,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力量。
叶凡果然猜得没错,宇文都果然暗中动了手动,幸好他没有贸然行事,要不然,这一道可以射穿穹顶,轰碎了大地的力量,只怕就要落到他的身上了。
将其中这道暗藏的力量引发之后,叶凡再正式开始往禁制之中输送能量。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完成了!”叶凡脸色露出一丝激动的神色,他在耗尽体内三分之二的天力之后,终于成功激活了禁制,切断了天不凡本体对外界的感应。
与此同时,天不凡外界的那一个分身,其一身实力,也开始逐渐的消失。
“姓叶的,你一定会为今天之举而后悔的,该死的,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本座,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呀!”感受到自己体内了功力,正在慢慢消失,天不凡神情大变。
在这一刻,他已是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玄色面具也在他的攻击,光芒乱闪了起来。
看来面对暴怒的天不凡,这玄色面具形成的束缚,也是坚持不了多长了。
……
“这是怎么回事?地底怎么突然爆发出如此骇人的力量?”站在大殿之中的苏安浅,一脸震惊的望着脚下不断翻断的地板,她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懊恼之中。
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竟引发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该死的,那个姓叶的,不是我们一行人之中,实力最弱的存在吗?该死的唐莫妮,她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这个人,竟然让这样的一个人,成为此次计划之中的一个变数!”
苏安浅想起之前自己对叶凡的不屑,想起叶凡这一路上的表现,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她明白了,也许那个姓叶的这一路上,都是扮猪吃老虎,对自己这一行人,隐瞒其真正的修为。
而更加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有着“智眼”之称的她,竟然完全没有看出叶凡的伪装,以至于自己对于叶凡完全没有在意,这才让她犯下一个如此严重的错误。
“难道那家伙一早就知道了天不凡的计划?可天不凡的计划,除了少有的几个心腹,几乎没人知晓,那叶凡又是怎么知道这个计划的?难道这家伙真的有如此可怕,对于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推测出来的?”
苏安浅望着脚下不断起伏的地面,知道这里已不是久留之地,略微犹豫一会之后,她却是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这座大殿之中……
“哈哈哈,你们这些恶心的家伙,来吧,都来吧,让你们尝尝杜大传奇的独门绝技,洒水诛邪!”在大殿的屋顶,那一颗黑色珠子的旁边,浑身伤口的杜千川,完全陷入守护者的角色当中。
他双手握着一个玉瓶,只要有丧尸上来,就是几滴毒水洒出。
凡是被毒水触身的丧尸,都会在短时间内彻底消融。
手持此物的杜千川,可说是神勇无比,一人独挡数千丧尸。
在他的身边,横七竖八,躺满了一堆的腥臭尸体。
杜千川此时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为激励与疯狂的一次战斗!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瓶中的毒水,已经快要见底了。
叶凡送给他的那几样玉件,也都一一报销在这次战斗之中。
由于长时间的作战,他体内的天力,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再一次捅翻几个丧尸之后,杜千川突然眼前一黑,险些没把持住,直接从屋顶上掉了下去。
“叶凡,你***是不是在玩杜大爷呀!这枚黑色水晶珠,到底有什么作用,***非要老子守在这里,老子可真要被你害死了!”杜千川此时已经失去了跳脚大骂的能力,只能在心中暗自问候叶凡。
他觉得自己脑袋,一定是被门挤了。
要不然,怎么会脑子积水和叶凡一起来这里送死。
要知道,他与叶凡可是情敌,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因为叶凡的一句话,就死死在守着这枚见鬼的水晶球。
但是,此刻,无论他心中如何懊恼,他却不能再退后一步了。
只要他稍有停息,他就会被潮水一般的丧尸大军给彻底吞没。
“砰砰砰!”的闷响,接连响起。
杜千川强压下脑中的昏旋之感,化为道道残影,再次将十来个丧尸,纷纷击爆。
漫天的残肢断首,四处飞扬。
腥臭的尸血,已沾满了杜千川的全身,全靠着最后的毅力,支撑着杜千川战斗下去。
不过,体内的天力,已是越来越少。
他全身上下的筋脉,传来种种炽热之痛,就像是火烤一般,这是天力消耗到极点的征兆。
他脑海中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起来。
只听“噗哧”的一声!
一只锐利的爪子,突然划到长空,狠狠抓在了杜千川的后背之上。
剧烈的疼痛,让杜千川的神智清醒了过来,手中玉瓶直接砸出,将那一个偷袭他的丧尸,直接砸飞了出去。
他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却见自己尾巴上的鳞片,已脱落了大部,与此同时,还有数十道深深的伤口,布及全身,还在流着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