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不知逍遥尊主让本少主如何赦他?”
不死神医逍遥子闻言,眉头也是微微一皱,以往不用他出面,只须让人知道郑南飞身后有他这样一个人,别人就会立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如今对上叶凡这样一个不畏他“淫威”的人物,他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尤其是在对方还站着理字的当口,他连出言申辩的借口都没有。
良久,才淡淡扫了郑南飞一眼,微微叹息道:“以此子的所做所为,确实是赦无可赦,不过本座既然已经出面,便是希望替他向少主讨个人情,希望少堡主不要再深究下去,本座可以保证像今天这样的事情,日后绝对不会再度发生。”
理字没得讲,就只能讲一个情字了,以他在叶氏家族的身份,就算是叶氏家族的老夫人,也得卖他几分情面,更何况叶凡这样一个少主。
因此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自有一股令人就犯的气势,可令人不自觉的在他前面低头,这是一种绝对的气场压制。
也就是说,这个情,你买也得卖,不志卖也得买!
不过,逍遥子的这种气场压制明显是用错了地方,尤其是遇上叶凡这种桀骜不顺的人,你却是压制,他就越给你反弹。
所以此刻他在听到逍遥子半带威胁的语话之后,却是直接冷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叶氏家族若大的家业,又岂能没有规矩,王子犯法,都尚且与恕民同罪,我叶氏家族也岂能因你逍尊主的原因,而罔顾家规?”
说到这里,叶凡略微停顿,望向郑南飞,眼底冷芒一闪道:“此人,我今天是杀定了。”
此语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
面对不死神医逍遥子的压迫,叶凡的态度,竟然还是如此强硬,这是这些年来,叶氏家族第一个敢藐视逍遥子威严的人。
面对态度坚决的叶凡,不死神医逍遥子也是微微一怔,接着,却是眼中一缕异芒淡淡闪过。
他没再理会叶凡,而是目光复杂的落在郑南飞的身上,显得很是无奈道:“举止张狂、挥霍无度,这是我闭关前,听到有关你最多的形容,没想这些年过去,你还是这样,真是让我很失望呢!”
听到这话,郑南飞脸色微变,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
他之前无数次犯事,不死神医逍遥子都是一笑置之,从不会过多的说他一字半语,可今天却破天荒的说出了“失望”两字,这不由让他有些心惊胆颤。
不死神医逍遥子的脸色更显柔和道:“骄奢淫逸已经成了你的形象标签,每次你的恶行曝光,叶氏家族的人都随之愤然,欲共同声讨于你,你可知道,在这叶氏家族之中,你几乎成了过街老鼠。
罢了,子不教,父之过,你今日变成这样,本座也是脱不开关系,为父再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说到这里,他重新看向叶凡,微微施礼道:
“少主,孽子以下犯上,冒犯了你,自是死罪加身,他的死活,自然全凭少主处置,但身为人之父母,谁也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
若少主愿放其一条生路,本座心中自然记住少堡主这个人情,往后少主登上家主之日,本座定助你一臂之力,若是少主不愿卖本座这个人情,那其中的后果,就全凭少主去想像吧。”
不死神医逍遥子说完这句话,再度看了郑南飞一眼,摇了摇头,最后再度叹息一声,身形轰然一散,由天地元气凝聚的身体,却是直接消散开来。
想来不死神医就算身为半步天王的存在,天生能控制风力,但这种凝风为形的手段,想必也是大耗心神,不能持久。
要不然,仅凭一手本事,不死神医就足以无敌于同境界的存在了。
叶凡听完逍遥子最后的话,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凝重,郑南飞竟是不死神医逍遥子的亲生血脉?
此事,在整个叶氏家族都是一个极大的秘密,所以此刻突然曝光,当真震傻了不少人。
眼下不死神医逍遥子虽然不再过此事,但已经言明,若他敢灭杀郑南飞,那他以后是否能登上家主之位,则难说的很。
这叶氏家族的少主,就像是一国太子,虽然明面是储君,但也是可能废而重立其他人的。
在整个叶氏家族之中,嫡系子弟,非常只能叶凡一人,他叶凡只能算是嫡系长房所出。
除此之外,他还有不少“叔伯的儿子”也是可以继承这少主之位的。
当然,前提是叶凡得犯下大错,才有可能被罢黜少主之位。
不过,若是他当真杀了郑南飞,不死神医这样一个人物一定会在暗中设计陷害他。
而且就算对方陷害不成,他一旦杀上郑南飞,那也是与这个叶氏家族唯一的神医结下了死仇。
那时候,就算自己成功登上了家主之位,有不医神医这样一个强大的敌人隐在暗中,他能不能坐稳家主这个位子,还真是两说。
就在这时,冷黄泉突然上前,将郑南飞与不死神医之间的事情,很是隐晦的在叶凡耳边说了出来。
原来郑南飞是逍遥子与当年家主的一个小妾通奸所生。
当时叶氏家族的家主虽然震怒异常,但考虑到如今的叶氏家族就只剩下逍遥子这么一个神医,为了大局着想,硬生生将这件事忍心了下来。
为了这件事,那些给家主小妾借过生,服侍过她的人,在事后,都得到了处理,当然的冷黄泉,便是其中的执行得之一。
所以他对此中隐秘,极为清楚。
“唉,少主,您现在应该明白我等的顾忌之处了吧?说实话,以郑公子以往的所作做为,就是死上百次,也是绰绰有余了,但在我等还是想奉劝少主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呀!”
冷黄泉开口,却也是为大局着想。
场中所有旁观者,此刻闻言,也尽皆沉默了起来。
秋香、夏雨等人身为奴婢,尽管心中充满不甘,但又怎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