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在北门大街遇袭,算不算得是陈年旧事?”
孟昭阳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公主殿下这次遇袭,绝对与下官无关!下官倾慕公主殿下已久,又怎么会派人来刺杀公主殿下呢!”
“不是你最好!”洛晚昔冷冷的看着他,“这次若不是宋洋机警。只怕我就真的死了!等这几天开门迎客的喜事过了,你就等着我把这个京城闹得天翻地覆吧!不揪出凶手,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晚昔,你遇袭了?”沈守鹤面色紧张的站了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只不过是被划伤了背,没什么大问题!”洛晚昔轻描淡写的开口,“好了好了,不说,越说越生气!贵叔!我饿了!”
孟昭阳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正要往楼上包间走,孟昭媛却一把拽着他就往沈守鹤那桌拖。
“哟,孟大人!”赵雪熙笑眯眯的站起来,“孟大人这是不想跟我们这些小百姓同桌而食?”
孟昭阳苦笑了一声:“赵二小姐这是哪里的话,只是孟某见你们这一桌人已满……”
“挤挤就可以了嘛!”孟昭媛从一边拿了一个凳子过来,左右看了看,坐在了孟昭阳和骆东扬中间。
“孟大人。”沈守鹤满是敌意的看着孟昭阳,“你想要娶晚昔?”
“沈师爷,孟某对公主殿下是一片痴心啊!”孟昭阳含笑的看着沈守鹤,“沈师爷怎么就这样就到了京城了?哦,想必是沈师爷觉得赵三公子没有在京城,所以才如此的肆无忌惮吗?”
沈守鹤没有理会孟昭阳的讽刺,只是沉着脸看着他:“孟大人,既然你喜欢晚昔,却又为何要做伤害她的事情?”
孟昭阳一合手里的扇子,冷然的看着沈守鹤:“孟某说过,那事情不是孟某做的!情之以信,孟某虽与公主殿下过节颇多,但过节归过节,孟某的倾慕归倾慕。且孟某行事敢作敢当,此事若是孟某做的,孟某自然会承认,故前些日子为公主殿下付上各类赔偿金;可前几日那事,并非是孟某做的,孟某自然不会认可。”
沈守鹤重重的哼了一声。
骆东扬咳了一声:“孟大人,沈老板,今天是开门迎客的好日子,所以这些事情还是不要提了。大家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
洛晚昔窜进厨房去端了一盘子茴香豆出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位置,拽着李宋洋就坐到了天言圣他们那一桌。
刚一坐下,她就亲昵的拈起一颗茴香豆喂到李宋洋的嘴边:“宋洋,啊。”
噗。正好端菜过来的白璃没能忍住,笑出了声,周围的别的客人也都掩嘴窃笑。
李宋洋的嘴角抽了抽,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无奈的捉住了洛晚昔的手:“大小姐,我自己来。”
“你吃不吃?”洛晚昔脸上挂着笑。
李宋洋无奈,只得张口含住了那颗茴香豆,然后轻轻的咬了洛晚昔的手指,以示惩罚。
“宋洋你属狗啊!”
李宋洋镇定自若:“我属猴。”
洛晚昔白了他一眼:“没见过猴子咬人的!”
赵雪熙窃笑了两声,才故作正经的开口:“我为我四哥感到开心啊!”
“此话怎讲?”洛晚昔好奇的扭过头。
“晚昔啊,你虽然是在跟李小哥甜蜜,可是这一下子可是把三个男人都弄得黑了脸了!这边三个男人是醋味都快把我熏晕过去了。”赵雪熙夸张的在自己鼻子下面扇了扇风,“所幸我四哥没在啊,否则那醋味一定更厉害!”
“他们吃什么醋?”洛晚昔一耸肩,“骆大少爷似乎对我没太深的感情;沈老板嘛,一早我就跟他说清楚了;至于昭阳公子……他就算了吧!”
见洛晚昔一副撇嘴嫌弃的模样,孟昭阳只得无奈的摇头:“下官在公主殿下心里,看来真是一名不文啊!”
洛晚昔撇撇嘴,又把视线移到了赵雪歌的身上。
见洛晚昔一副坏笑的表情,赵雪歌暗自警醒起来。
“沈夫人啊!”洛晚昔一脸热络,“方才这一来一去的,我们也算熟识了。贤伉俪成亲多久了?看着倒是挺生分的啊!”
赵雪歌颇有些无语的看着洛晚昔。她就知道,洛晚昔一定是想要看她的笑话的。
“我与拙荆成亲很久了了。”或许是受了洛晚昔的感染,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拓拔月轻轻的握住了赵雪歌的手,“我的妻子,为了我,受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磨难。我们在一起那么久,她总是默默的在为我付出,总是用委婉的方式让我看清一些事情……”
赵雪歌心中一暖,也轻轻的回握拓拔月的手:“自从那日初见,我便认定,今生非你不嫁了。”
洛晚昔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你你你,你竟然是一见钟情的?那哥时候你了解他啊?就,就因为他的样子,就喜欢他了?”
“可是洛姐姐,你不是也是对宋洋哥一见钟情的吗?”白璃立刻跳出来拆台。他腹黑的一笑,“我记得,洛姐姐你说过,这个世界上,你唯一觉得长相能与宋洋哥相比的,就是陈耀学将军麾下的拓拔月拓拔将军吧!”
洛晚昔的嘴角抽了抽:“喂!喂!一护,不要说多余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