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俏怔怔的盯着门外。瞧着末入山后的半轮红日,自己的心似乎也随之去了。
“早就知道二爷对我没心思,可总是不甘心,咱们准备了那么长时间,让我怎么能放弃。如今好了、堵也堵了,可结果竟比自己想的还要……蕊珠姐姐,如今我死心了。”
瞧着她的背影,蕊珠张着嘴不知说些什么、才会让她好过些,做的时候就知道要伤了她,可是…………冰俏。你也不要怪我,毕竟咱们都是伺候人的奴才,都想翻身一回。
就在两人伤神之际,夏松领着一个小丫头进了她们的视线。
“冰俏姑娘还是好好在屋里歇着吧!在吹了风受了凉。受苦的还是自己。”
忽见夏松而来,绝望的眼底,瞬间又燃起了点希望的火苗。
“谢谢小哥提醒,二爷…………”
“二爷让我带个丫头过来,日后就由她伺候你,一切事物都不用你操心。只要好好的住着就好。平日里也不要出去乱走动,二爷说了,当时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心底最清楚,他多少给你留点颜面,若是聪明点的、就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等事情了了,还能送你出去婚配。”
这算是直接断了冰俏的念头,仿佛丢了魂似的、依着门扉瘫在了地上,蕊珠赶紧上前搀扶,却又听夏松提到
“蕊珠姑娘也不用在去伺候了,就留下来好生的照看冰俏姑娘了,若是冰俏姑娘有个什么差池,二爷自会治你。”
本欲搀扶起的手一滑,呆楞当场。
因着冰俏一事、赵环同赵明芳置了气,而赵明芳越想越觉得冤屈,便生了病,卧床不起。
转眼便入了夏,府里所有的开销都没了她准许,遂都延滞了下来。
这日亦卿穿了一件粉色镶边的小坎肩、收在浅绿色的腰封里,薄薄的绸缎自腰间层次分明的撒下来,接近下摆处、逐渐变成了如同荷叶般的墨绿色,坐在凉亭里喝着风铃端来的梅子汤,瞧着文绢绘声绘色的说完赵明芳如何如何不舒服,亦卿听完只冷哼两声,算是表了态。
自从上次文绢被打以后、亦卿找她谈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自此她便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事事都上心以外、格外的听从亦卿凤吩咐,这让风铃好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薛芳说了一句话这才恍然大悟。‘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对亦卿是真心实意的好,对于咱们来说就是一大助力。’风铃觉得有理。自此隐藏在心下的那点点嫉妒,也算是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她这是在像我放话呢!好像是我拦着不要二爷纳妾似的 。”
风铃闻言咧嘴一笑。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横竖也制衡不了咱们,不用管她。”
文绢倒是有不同的意思。
“奴婢到觉得咱们该过去看看,若是被拒之门外了最好,说明她小气。”
亦卿闻言瞧着风铃摇摇头,叹道;
“多学学文绢,在不学你脑子真要生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