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后是甜品。
温一诺已经撑得不行了,笑着对甜品说不,起身想去窗边透透气。
沈如玉也不想吃甜品,忙站起来说:“一诺,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走到半开的窗边,一边喝着果汁,一边聊天。
温一诺悄声问:“……如玉,你的堂妹真的不会来这个地方吗?”
沈如玉悄声说:“这个盛世雅集,必须是大股东,或者公司高管才能来的,都算是职业女性。”
“贝贝她……”沈如玉朝司徒秋那边看了一眼,见她正在跟秦修仪说话,没有注意她们这边,才凑到温一诺身边,非常小声说:“我听我爸爸说过,贝贝的信托基金里没有沈氏的股份……贝贝又不工作,所以没有资格来这里……”
温一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所以那些没有股份,也不工作,只靠祖荫吃饭的人,是没资格参与这个聚会的?”
沈如玉笑着点点头。
温一诺觉得很有趣。
她跟沈如玉聊了一会儿天,那边吃甜品的也吃完了。
侍应生收拾了餐桌和碗盘,又上了水果。
温一诺和沈如玉便走过去吃水果。
这时有人突然走进来,凑到盛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盛夫人顿时喜笑颜开,圆胖的脸笑得像大丽花。
她朝温一诺走过来,抱了抱她,说:“一诺你太厉害了!借你吉言!我儿媳妇今天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我们盛家第三代的第一个男孙啊!”
她笑着对大厅里的人说:“大家自便,我先走一步,去看我孙子去了!”
盛夫人的喜悦感染了大家,大家纷纷向她恭喜,目送她被自己家的管家接走了。
盛夫人走了之后,大家的焦点都转到温一诺身上了。
温一诺在吃饭之前给盛夫人看了一下面相,说她会有添丁之喜,果然就有添丁之喜!
因为连她们这些人都不知道盛夫人的儿媳妇又怀孕了!
温一诺很谦虚地表示只是巧合,并没有表露自己的天师身份。
秦修仪好奇地看着温一诺,问她:“这位小姐贵姓?你怎么会看相的?我还以为会看相的都是一把年纪,长着胡子的糟老头子呢……”
温一诺笑着说:“免贵,姓温,你叫我一诺就好了。我也是瞎猜的……”
她还没说完,司徒秋懒洋洋地说:“怎么能叫瞎猜呢?毕竟温小姐家祖传看风水面相,那是家学渊源啊!”
秦修仪“哦”了一声,眼里立刻带着鄙夷,上下打量着她:“……原来你家是祖传看风水的啊……”
就差把“骗子”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温一诺勾了勾唇,笑着说:“对,我家是祖传看风水,你家是祖传割包皮,大家半斤八两。”
噗——!
大厅里的人忍不住哄笑起来。
“你——!”秦修仪脸唰地一下红成了两块红布,被温一诺的话气得不行,“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
“我粗俗?我只是把你家医院的业务说了一遍,你说我粗俗?”温一诺耸了耸肩,拿出手机搜给她看,“喏,这个秦氏私立医院是你家的吧?你自己看看业务范围,贵妇重金求子,堕胎,剖腹产,割包皮……”
秦修仪其实也是心虚。
私立医院的主要业务范围大致就这些,温一诺一点都没说错。
但是看破不说破,温一诺这么说,简直是直接打她的脸。
司徒秋冷眼看着温一诺,淡淡地说:“温小姐还是这么口齿伶俐,不积口德。”
对天师说“不积口德”,就像指着和尚骂贼秃一样,都是很刺人的骂法。
温一诺握了握拳,很想反击回去,可是想到沈家的财势,和司徒秋的变态程度,她有些怂。
傅夫人这时拉拉温一诺的手,对司徒秋笑着说:“司徒夫人,这是小辈的口角,姑娘家都是心高气傲,可以理解,可以原谅。”
她看了秦修仪一眼,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情确实表示这是秦修仪的错,是她先挑衅的,但是她们不计较了。
秦修仪被傅夫人这一眼看得几乎要吐血。
要说蔑视和鄙夷的程度,傅夫人这一眼,可比秦修仪刚才看温一诺那一眼老辣多了。
“行了,我们回去吧,天不早了。”傅夫人收回视线,带着温一诺往电梯走去。
很快电梯来了,傅夫人带着温一诺毫不犹豫先走了进去。
司徒秋和秦修仪也跟着走进来。
四个人没再说话,各自从电梯里出来,又各自进了自家的车。
秦修仪一上车就哭了,“秋姨,您可得帮我,那个温一诺,怎么这么讨厌?她这么说,我以后怎么在那群人面前抬起头?!”
人家以后一见她,就会想起“祖传割包皮”五个字,她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司徒秋的脑袋靠在车窗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心想,温一诺一句话就把你的形象给毁了,你却只会哭哭啼啼,真是太高看你了。
她本来为了自己大儿子的婚姻问题,准备考察一下秦修仪,够不够格做自己的大儿媳妇。
连温一诺一句话都撑不过,这种女人直接p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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