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做到我的位置上了?”
岑夏言笑着看了叶临泽一眼,“你说吧。”
叶临泽看见苏长枫这幅样子,心里的快感简直难以形容。
他抱着双臂,哈哈笑道:“苏长枫,你当年把我送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今天?今天怎么了?”苏长枫莫名其妙,越发觉得这两人是神经病,但是内心深处,却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叶临泽不再说话,把蒋善楠留下的信交给苏长枫,笑着说:“你自己看。”
苏长枫打开那封有点厚的信,飞快地看了起来。
看完信,她整个人都瘫了,“不信!我不信!这不可能!你们这是敲诈勒索!我要报警!报警!”
“随便。”岑夏言摊了摊手,靠坐在座椅上,笑着说:“我没去法院起诉,就是给你们留了一条路,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如果你真的报警,那我们只有走法律程序了。你当初和蒋善楠一起做了什么事,还要我说?”
“隐藏遗嘱,遗弃亲弟,霸占家产,每一条说出去,你们都不会好好地站在这儿。”
“还想报警?!——你儿子有你们这样违法的父母,以后还想在这个社会上混吗?!”岑夏言威胁的意味十足。
苏长枫本来是硬着一口气,要跟岑夏言叶临泽打官司,可是看了蒋善楠的信,又被岑夏言威胁了一遍,她知道自己基本上没有打赢官司的可能。
因为岑夏言有了实锤证据,还因为蒋善楠已经倒戈了……
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苏长枫恨恨地看着叶临泽,也是跟蒋善楠一样的想法,当初就应该把这小子弄死……
岑夏言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做事不能太绝。你们当初如果真的把临泽弄死了,等着你们的,我相信是更惨的下场。现在你们其实也不惨,只是土地没了,公司还在。这些年你从这些地产里得到的好处还在,回去省着点用,用到下辈子都可以。”
苏长枫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知道地没了,她的公司肯定也就没了。
现在只能对外说她是经营不善,把土地抵押之后倒闭了,还能挽回点颜面。
确实如同岑夏言所说,她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她家的存款还留着。
苏长枫苍白着脸从总裁办公室出去,找到自己的财务总监,让她给员工结算工资,告诉他们,公司经营不善,已经清盘了。
财务总监瞠目结舌,心想公司经营不善,她怎么不知道?!
可是总裁这么说,她也没办法,只好照着苏长枫说的话,匆忙了结了账目。
……
岑夏言和叶临泽把土地拿到手,也没想马上开公司,反正是收租的,暂时不需要那么多人手,他们也没有把苏长枫公司的人留下来,统统解散,甚至把乘风公司的总部都租出去了。
他们从C城回到南方去见岑耀古,发现他已经带着萧芳华、小冬言,还有萧爸萧妈去京城了。
岑夏言有些着急,因为她发现她的个人信托基金被冻结了,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
她忙打电话给自己的信托基金管理人,问是怎么回事。
她的管理人很有礼貌地告诉她,是岑耀古要求冻结她的信托基金。
岑耀古是自己子女信托基金的创建者,他有全部的权力,随时取消他们的信托基金,或者冻结他们的基金。
岑夏言一听是岑耀古要求冻结的,忙又给岑耀古打电话,撒娇地问:“爸,您怎么把我的信托基金冻结了?我都没钱买机票了!”
岑耀古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说:“不是我要冻结,是董事会逼我的。现在蓝家是暂时放下了,但是司徒家依然咄咄逼人,我们公司在国外的生意最近被他们抢了好几笔,董事会让你赔偿。”
“啊?!这关我什么事?!”岑夏言死不承认是因为她企图将蓝如澈拉下马,才导致司徒家的报复,“蓝如澈又没事!是他们自己经营失败,怎么能栽到我头上?”
“哦?是吗?要我把证据发给你吗?”岑耀古冷冷地说,“不仅你的信托基金全部赔进去都没用,董事会还要发律师函向你个人索赔。”
“不是吧!”岑夏言更加恐慌了,之前的喜悦之情一扫而光,“我怎么赔的起?!”
“爸!您一定要帮我!”岑夏言汗流浃背,都快不能呼吸了。
岑耀古也没说话,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直到那种沉默都快让岑夏言崩溃了,他才慢吞吞地说:“要帮你也不是不行,你把你们在C城拿下的乘风公司那块地给岑氏集团做抵押,我就可以说服董事会,让他们放弃向你索赔。你知道的,那些老狐狸,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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