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鳄脸色数变,手上忽然现出兵器,那是一把鳄鱼嘴形状类似拳套的兵器,寒光在牙齿上的闪烁,汇集到齿尖部位,更是锐利到刺人眼目。.实际上他的名字也是根据这兵器后改成的,这样他才觉得足够霸气威风。
连撞了两下双手上的鳄鱼,岳鳄声音重新提高了几分:“小子,我看你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我无法反驳,我也不和你计较,但你把话收回去,不然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恶人!”
凌尘又是一阵发笑:“恶人是不需要讲道理的,你这个恶人当的真是失败。想让我把话收回也可以,你放马攻来,若能在一刻钟内碰到我,我就把话收回。这期间我不会还手,你看怎么样?”
岳鳄把眼睛转了转:“还有这好事,那你肯定是输的!”
“当然,也是有条件的,我输了道歉,你输了就跪下来磕头拜我为师,这样才算公平!”凌尘笑着说。
“你小子占我便宜,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岳鳄的眼睛瞪得浑圆,手中鳄鱼拳套再次撞到一起,大厅里其他人将耳朵纷纷堵住,脸色不太好看。
凌尘对岳鳄的威胁视而不见,继续说:“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但你杀了我,就等于你承认了我说的一切,现在有这个机会洗脱,为何不敢尝试?还是说根本没有这个把握,只是虚张声势?”
“老子赢定了,看我一下就将你击中。”岳鳄抡着鱼头拳套打去,他是力量型觉醒者,沉重的金属拳套在他手中有若无物。
步伐迈开,凌尘在岳鳄连绵不断的攻势里信步而行,犹如一片落叶漂浮在狂风,虽然看似被吹得东摇西晃,却始终未伤分毫。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呆滞的落到凌尘身上,犹如活见了鬼,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在他们前真是出现。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瞬,又似乎有数个小时,人们的精神全都投入了进去,只有凌尘在时刻记着时间,面对岳鳄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依然又有余力,他跳了出去,在距离岳鳄很远的地方站住。
“时间到了。”一句话淡淡出口,让继续扑来的岳鳄愕然站住,他猛地回头看向厅中挂着的钟表,脸上的颜色无比难看起来。
“过来,跪下来拜师吧。”
凌尘说了他此时最害怕听到的一句话,岳鳄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不时有狰狞闪过。
“怎么,想要反悔吗?我看大厅里的人似乎不少啊,英雄好汉应该说话算数才是!”凌尘淡淡的讥讽着,只是他的眼睛根本没看着对方。
大厅里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虽然听不真切,也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却确实能够听到。
岳鳄几步走到凌尘面前,跪了下来,几个头眨眼间磕完,闷声说了句师傅,周围的议论声似乎更大了。
凌尘仰头发出大笑的声音:“这又是你逗比的一处地方,当着这么多人都能乖乖磕头,看来你根本不适合做什么恶人,下辈子记住了,恶人是不需要遵守约定的。”
一个大块头颅飞了出去,在岳鳄感到不好想要逃开之前,凌尘已一剑将其脑袋削下,剑身一转,挑着头颅直撞到人群之中。
“你虽然想拜我为师,可我却不会收你。”剑光一闪,被凌尘重新收起,“去通知其他两大恶神,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他表情淡然的走到一张椅旁,坐了下去,甚至还端起桌面茶杯,品起了茶水。
大厅里人群一片混乱,尖叫喧杂着杂乱的脚步。
一个被岳鳄头颅砸得摔倒在地的少年,两手颤抖着想要将身上的头颅拿开,可是每当他将那鲜血淋漓的头颅捧高了一点,看到上面不断淌下的血液,和头颅脸上那狰狞的表情,便又吓得浑身酸软,说什么把那头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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