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娘的纪律,如果你们有这样的纪律要优待俘虏,那行,我来!我们警卫团没有这样的纪律!
如果我不将这些狗曰的东洋杂碎诛杀,我怕我死后无颜去见那些战死疆场的警卫团兄弟!”
说罢,杨尘又扭头看向李云龙,问道:“老哥,你新一团也要俘虏吗?”
“我去他娘的俘虏!别人要不要俘虏我管不着,但我李云龙从来不需要俘虏!”
李云龙语气铿锵的回应。
“你不怕被上面责罚?”
“怕上面责罚?”
李云龙淡然一笑:“当年红军过草地时,为了让我手下的兄弟能有饭吃,我差点连友军的粮食都抢了,你觉得我会把粮食用来养这些狗曰的杂碎?
至于责罚?不怕兄弟你笑话,我李云龙啥样的责罚没承受过?
喂过马,还当过炊事班班长。
还别说,背一口大锅,那玩意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有一次敌人的飞机前来轰炸,我周围的兄弟全都被炸了个人仰马翻,不少人甚至脸上被落下了疤痕。
就我没事!
老弟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杨尘反问,李云龙便自问自答道:“因为我将那口大锅给顶在了头上!
还别说,那玩意还真挺好使,比小鬼子的钢盔都好!
说句不好听的,那一次若不是有那口大锅在,我这俊秀的脸蛋,说不定就要保不住咯。”
谈笑间,李云龙就是一刀辟出,锐利的刀锋砍在酒井隆的脖颈之上,直接将他的脖颈都给斩断了。
脖颈断裂处,鲜血如井喷,溅了李云龙满脸满身。
酒井隆没想到李云龙二话不说便直接动手,是以根本没有察觉,以至于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李云龙将军刀之上的血渍在酒井隆的身上擦了擦,旋即又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孔捷:“孔二愣子?咋的,你想回去打我小报告吗?”
“李云龙,你把我孔捷当成什么人了?”
孔捷原本还在回味杨尘那番铿锵有力的话,事实上,他也觉得没必要优待俘虏,尤其是杂碎一样的小鬼子。
只是迫于纪律,使他不得不遵循。
此刻听到李云龙这蹬鼻子上脸的一句话,登时就怒了。
“那行,咱来个投名状,你可敢杀了这名鬼子大佐?若是你敢,老子就相信你!”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们想知道的,我通通都告诉你们!”
日军第十四师团参谋长佐野忠义一看李云龙将血渍未擦干净的将官刀指向自己,登时吓得如丧考妣,脸色别提有多难看。
“嘎?”
因为佐野忠义说的是汉语,因此李云龙听了过一清二楚,只见他一愣之后,转过脸戏谑的看着佐野忠义说道:“我说老鬼子,你们小鬼子不都信奉武士道精神吗?怎么,难道你信的是假武士道精神?
怕死,可不是你们小鬼子的性格啊?”
“你们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是人呢?嘿嘿……嘿嘿嘿。”
“哟!还会引经据典了?是欺负老子读书少吗?不过要不要留你一条狗命,我说了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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