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杨阁老一家,算是门当户对,都是文人。
陆坚放任在外做官已经有十年,今年年底便也调任回京,前几日刚到京城。
等到了京城,杨大夫人自然要回娘家去看看舅舅,算是接风洗尘。
就在前两天,她回娘家之后,见到了舅舅家的儿子,也就是她的表弟,才晓得娘家出事。
表弟陆珥宣,一直随舅舅一家在外放任,但回京路上这半月来,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一直上吐下泻,每天半夜,还学着女子咿咿呀呀的唱戏,怎么拦都拦不住。
沿路入城,请过不少大夫,可都无用。
表弟夜晚折腾一宿后,白天起来,做过什么,自己却全然不记得。
舅舅一家更觉得这件事不对劲。
等到了京城,杨大夫人回娘家,舅舅就提起这件事,他知道京中能人多,杨大夫人在京中多年,他想问问杨大娘子有没有认识的,比较靠谱的大师或是高僧,给表弟看看。
杨大夫人立即便想起秦瑟。
因为杨大娘子的缘故,杨大夫人对秦瑟那可是早有闻名,也听杨大娘子说过,秦瑟是如何帮她查明柳非元要害她,又帮助她死里逃生的事。
杨大夫人觉着,秦瑟便是可以相信的人。
而且,两家熟识,这种私密事,便是秦瑟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旁人。
若是找了不信任的人来,传将出去,那是要坏文人名声的。
所以,杨大夫人认定要找秦瑟。
那晚回来之后,杨大夫人便来找了杨大娘子与杨老夫人,说起这件事。
杨老夫人当场并未表态,杨大娘子倒是一口答应下来,她觉得秦瑟一向热心,知道这件事的话,肯定会帮忙,便想去找秦瑟。
偏偏秦瑟借故养伤,不见人,只见曹玉梅。
他们就求到曹玉梅面前。
而杨老夫人之所以没有表态,是她觉得,如今秦瑟身份不一般,秦瑟已经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哪能随便去麻烦?
再说,外头还传秦瑟受伤在静养,总这样去麻烦人家怎么好?
可是杨大娘子答应的快,杨大夫人又在跟前,她不好阻拦,只得没说话。
是以,方才看到杨大夫人将人招来之后,却又支支吾吾,才没好气。
杨大夫人一口气说完,便眼巴巴地望着秦瑟,“郡主,我表弟是不是真的撞邪了?若不然,怎么看大夫总是看不好呢?”
秦瑟思忖片刻,道:“听着是有点不对劲,那个陆公子在之前一点事都没有,而是在回京的路上,才出现这种问题的吗?确定吗?”
杨大夫人道:“我舅父说,确实是在回京路上才变成那样的,在放任之地的时候,表弟一直很正常,而且颇有才名,为人聪明,便是我家夫君都夸奖过他,是两家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到底是自己的儿媳妇,杨老夫人也帮衬地说了一句,“是,那孩子我见过,乖巧懂事,聪明,又勤奋,才学很好,平常在家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我就想着,可能是在回京的路上,冲撞过什么东西,毕竟他爹那放任之地并不好,路边常有饿死骨,真冲撞了什么东西,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