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秦脂担心秦瑟被陛下小恩小惠买通的时候,接下来的几天,当事人秦瑟以在刺杀中受伤为名,在家里休养生息,连清荷园都没有出去半步。
只有谢桁,借着去监督修缮宅子的事儿,经常出去。
每次他回来的时候,都带着一堆好吃的,给秦瑟打牙祭。
秦瑟觉得在家的日子也挺好的。
而这几天里,曹玉梅时常来看她。
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一副春风拂面的模样。
秦瑟不由打趣道:“瞧你这一脸春色,怎么,婚事临近,心情大好不成?”
曹玉梅听得她这样露骨的话,噎了一下,嗔怒地瞪她一眼,揪着自己的帕子,羞臊地道:“瑟瑟,你再这样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我说什么了?”秦瑟眨眨眼,“难道我说得不是实话吗?”
曹玉梅脸更红了,“你!”
秦瑟一把拉住她的手,咧嘴笑道:“最近你的神色看上去确实春风得意的,总得容我问问吧?”
曹玉梅低着头,声音绵软,“其实也没什么……”
“那就是有什么了。”秦瑟断定道。
曹玉梅羞臊的半天都没说话,后来才极小声地道:“就是殿下对我挺好的。”
秦瑟笑道:“怎么个好法?”
“那天你们走后,殿下留我一块用膳,后来还送我回了家,这几日还时常往我家里送一些小玩意儿。”曹玉梅越说声音越小。
得亏秦瑟五感好,听得清楚。
秦瑟捂嘴笑起来,“看起来殿下真心爱护梅姐姐哦。”
曹玉梅脸色红的几乎成了煮熟的虾仁。
秦瑟弯唇笑,倒也没继续打趣曹玉梅。 曹玉梅得到喘息之机,过了片刻,她的情绪缓和一些,脸色还有点微微泛红,却好了许多,为防止秦瑟再问她与殿下之间的事情,便连忙转移话题,“对了,过些时日
,我母亲娘家里的人,也就是我舅舅与舅母要过来,准备参加……我的成婚大典,我家准备办个家宴,我想请你一道去我家。”
“家宴,我去不好吧?”秦瑟道:“我到底是个外人。”
“你哪里是外人了?” 曹玉梅一把抓住秦瑟的手,纠正道:“瑟瑟你可是我的恩人,去我家的家宴,哪怕是坐上座,那都是应该的,我母亲也说了,一定要我将你带去,你要是不去,我可不
依。”
秦瑟头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懒得应付那种场合。” 曹玉梅放软声音,“我知道,但来的人只有我舅舅舅母,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人为难你的,而且这可能是我婚前最后一场宴席了,你要是不去,我总觉得缺些什
么,而且——我还要试试嫁衣,我想让你帮我看一看。”
“那行吧,娴妃娘娘便说过让我帮忙操办你们的婚事,你都这样说了,我只能去了。”秦瑟妥协道。
曹玉梅笑:“我就知道,瑟瑟你最好了。”
秦瑟哭笑不得。
曹玉梅拉着她的手,又道:“对了,还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
秦瑟:“什么事儿?” “不是我的事,是杨大娘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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