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压低声音道:“父皇听我说起永乐你被吓晕过去后,就不太相信,私底下还跟我说过,你绝
不像是随随便便会吓晕的人,他心中有数的。”
秦瑟笑:“陛下圣明。”
澹台栩笑了笑,朝丫环看过去,“既然如此,那我便过去看看。”
秦瑟闻言,便福身道:“既然殿下要去见那些太医,想必我这如今也还醒了,时间不早了,谢桁也来接我了,那我与他就先回家了。”
澹台栩略略颔首,“也好,你回去好好休息,注意调养,等会儿我叫人准备些药材送过去,这些日子你就在家好好休养身体吧。”
秦瑟了然,“永乐遵命,那我与夫君就先告退了。”
澹台栩摆摆手。
秦瑟便拉着谢桁的朝,朝他欠了欠身,又朝曹玉梅摆摆手,便和谢桁一道走了出去。
见他们都走了,曹玉梅有些含羞,连忙道:“那玉梅也先告退了。”
“你等会儿。”澹台栩闻言,正色道:“时间不早了,后厨在准备膳食,你便在府上用过膳再走吧。晚些时候,我送你回去。”
曹玉梅一愣,旋即飞快地低下头,“这,怎么好?”
“无妨,你我年后便要成婚,即便传出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你就安心呆着吧。我先去见过那些太医,等会回来陪你用膳。”澹台栩尽量放柔了声音。
曹玉梅含羞带怯地应了一声是。
澹台栩这才带着长随离开。
他确实已经想好了,既然和曹玉梅的婚事是板上钉钉,曹玉梅注定是他的太子妃,那他就要尽量对曹玉梅好,好好照顾她。
毕竟曹玉梅也是无辜的女子,被他拉入这太子府中来,他自然得好好照顾,好好庇佑。
……
秦瑟和谢桁出来之后,便直奔秦家。
在路上,谢桁一句话都没说。
秦瑟朝他看了好几眼。
大约是秦瑟的目光太惹人注意,谢桁才终于开口,“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呀,我倒是想问问你,难道你就不想问我什么?”秦瑟挽着他的胳膊,歪头道。
谢桁目光划过她的脸颊,“我要问什么吗?” 秦瑟扬眉,“你在太子府的时候,只问了我身体情况,其他的一概没问,你没问我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问我和太子联手做了什么,方才太子说起旨意的时候,你
也没说话,你就不好奇,陛下为什么会对我那么赏识,还推恩及母家吗?”
谢桁握了握她的手,倒是十分淡然,“我没问,但你要说的话,自然会告知于我,若你不想说,我问了岂不是也白问?”
“所以说,还怪我了?”秦瑟撇撇嘴。
谢桁淡笑,刮了刮她的鼻梁,“怪我。” 秦瑟哼了一声,“算了,看在你认错的份上,我就大恩大德的告诉你吧,其实事情跟我之前和你猜测的差不多,陛下特意用我为棋子,下了一盘局,引北宁郡主上钩,想要除掉长公主一脉,而我今日和太子殿下正好帮陛下,推进了这个计划,陛下当然要重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