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兰当时感觉身子先是变得沉重,最后又变得轻飘飘的,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想秦瑟听到张半仙说,吴兰来过,知道她过来一定有事,便到了她家查看,发现她要
自杀,还救了她。
吴兰哭着,“其实你不该救我的,姑娘……我该死……我是个罪人……”
“吴兴死的时候,没多少理智了,你觉得,如果他死后,真的会怪你吗?”秦瑟忽然问道。
吴兰小声啜泣,“他自然要怪我……” 秦瑟扬眉,“也是,要不是你当初听信旁人的话,把他送去舅父家,他或许就不会变成性格扭曲的模样看,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可是,就算你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
久了,对他来说,那些苟延残喘的日子,未必是好的。也许,他心里早就想解脱了,非但不会怪你,还会感激你。”
吴兰浑身一僵,再次抖动起来。
秦瑟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活着。”
说着,她站起身来。
“方才的药钱,我让人付了,你休息休息,便自己回去吧。好好活着。”
语毕,秦瑟便提步走了出去。
张半仙正好从街上的粥铺里,买了一碗白粥回来,瞧见秦瑟出来,他愣了一下,“师父,你是要走吗?”
秦瑟嗯了一声。
张半仙看了看手里的粥,“那这粥?”
“放在医馆里,让人送给她吧。”秦瑟瞥了一眼那碗白粥。
张半仙只得应下来,将粥送进了医馆,嘱咐医馆里的小药童,将白粥给吴兰送去,便跟着秦瑟走了。 吴兰在床上挺尸一般躺了一会儿,听见小药童进来,将一碗白粥放到她面前,脆生生地道:“这碗粥,是方才送你来的那个姐姐买给你的,你流了那么多血,肯定会觉
得难受,喝一些白粥也好。”
吴兰闻言,忽然呜地一声,哭了起来。 小药童被吓了一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吴兰坐起来趴在床边哭,他挠挠头,想劝又不敢上前,便拔腿跑了出去,吆喝起来:“师父,里头那个病人忽然哭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疼?”
大夫闻言,赶忙进来给吴兰查看。
……
秦瑟和张半仙直接回到云开酒楼。
谢桁见她回来,便将准备好的饭菜,送上桌,却发现她面色不佳,不由问道:“你这出去一趟,是遇到什么事了?”
秦瑟拿起筷子,先夹了一筷子菜吃了一口,才道:“就是碰上有人自杀,好在救的及时,没有性命大碍。”
谢桁给她盛了一碗汤,“那你应该高兴才是。”
秦瑟咂嘴,“本来吧,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她落到这地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谢桁静待下文。
秦瑟喝了一口汤,闷闷地道:“她是信了那些江湖骗子的话,才一步步落到这样的地步。”
谢桁一下子知道秦瑟别扭的点在哪儿,他坐下来,伸出手,将秦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里,“所以你是因为恨同门里出现败类害人,才这么不开心?” 秦瑟呸了一口,“他们那样的骗子,才不是我的同门呢。不过,这些人确实是败类!只会害人的败类!只会害我们玄门名声的败类。你是不知道,就是因为有他们这样
的人,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我们这样的就是骗子,我们玄门的名声,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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