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啊。”换了一身衣服的秦暖,有着别样的惊艳,她招呼了黄飞,对他道,“你等会儿带路瑶去顶楼的房间……”
“不用了,”程路瑶知道酒店顶楼是总统套房,今晚贵宾很多,没必要为她一个人腾出一间,便拒绝说,“你随便给我安排一间房就行。”
尽管她伪装的很好,但秦暖还是细心的发现,她特地补了眼妆的眼睛,有些发红,而从她过来开始,关行之的眼睛,就时不时地往这边瞟。
她神色怔了怔,不禁想起她昏迷醒来没多久,关行之带了很多营养品过来,在和顾向席闲聊。
期间,程路瑶打电话说要过来看望她,秦暖说着电话,看到关行之身子很明显的僵硬了一下,然后聊到一半的他,说有事要处理就匆匆离开了。
他们之间,又发生过什么吗?
“没关系,顶楼空房还有。”秦暖想了想,又说,“对了,有些人专程赶来,路途比较远,会在S市多待一段时间,所以房间都是空着的,你要是多住几天也没事。”
程路瑶眼睛亮了亮,答应下来。
……
等回到顾宅,累到没有一点力气的秦暖,看着满屋子装饰的红色,似是什么疲惫都不见了,弯唇软软地笑起来。
“笑什么?”顾向席拉过她的手,把她带到床边坐下,亲自为她脱下了鞋子。
秦暖摸着红色被褥上手工刺绣的图案,正视他的双眼,“顾向席,我好像做梦一样。”
顾向席凝视了她一会儿,直起身,噙住她的双唇,深深地吻着。
本就累的秦暖,身子更加软了,她抓着他的衣服,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合上。
可就在两人都沈醉于这个吻时,秦暖突然被咬得一疼,娟秀的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顾向席放开她,舔了舔唇,笑着问:“现在还做梦吗?”
“你……”秦暖鼓着腮帮子,把头瞥到一边。
其实他咬得并没有多疼,但谁让他这种时候还取笑她?
“老婆,别生气了。”顾向席道着歉,眼底却没有歉意的意思,“你过来。”
话虽这么说,他却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然后按住她的肩膀说,“别动。”
秦暖乖乖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她和他。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魅红之色,明明是在赌气生气的眉眼,流露出来的,却是挡都挡不住的满足和欢喜。
是的,她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嫁给他了。
顾向席站在她身后,低垂着头,很认真地在拆她盘得很复杂的头发。
他的手法很生疏,大概是怕弄疼她,一直很小心仔细,稍微用点力都舍不得。
他拆了很久,才将她头上的发饰都拿下来,散落下她如墨般的长发,接着,他拿起桌上的木梳,一下一下慢慢地,为她梳头。
他们身上,还穿着结婚时的礼服,看着这一幕的秦暖,不禁想起古代梳头时的那句白发齐眉,子孙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