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觉得很刺激,回学校一说,同学们还怕我。
开始觉得很过瘾,可是,阿飞很凶恶的,我好几次都不想再混下去了,他威胁我说如果我退出他们就打我。”
李怀安低声道。
叶凡冷冷道:“你倒真会见风使舵,换做是我被这么打,你可能会认为混社会才是光明大道,从此义无返顾跟他们一黑到底了吧??”
“我也没办法,我说过要退出,他们不让。叶先生您看,这里就是被他打的。”
李怀安说着掀起衣襟,露出肋骨下一块淤青的伤痕。
“你还真是贱啊,你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直接叫人剁碎他们啊!”叶凡叼着香烟,走到便池旁,拉开拉链,爽爽的尿了一把。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声说道:“对敌人脸上撒尿,是极度的侮辱,说明深仇永不可解。既然做了,就把事情做绝。李怀安,你去尿他们一泡吧?”
李怀安连连摆手:“不,不,叶先生,我没尿意,拉不出。”
叶凡嘿嘿一笑,从卫生角拿出一个水筲,在便池里舀了一些尿水,洒在阿飞的脑门上。
阿飞被尿水淋醒,他只是咽喉、舌头和牙齿受损。
其他地方完好如初,尚有极强的活动能力,立马一骨碌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真是惊怒交集,朝叶凡挥出一拳。
叶凡简简单单将阿飞蹬飞,腰椎骨磕在坚硬的陶瓷盥洗盆上,剧痛难当,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打了你的老大一顿。他们醒起来不会恨我吧?不过没有关系,以后你要是还敢这样,我就按照这种方法对你。”
李怀安脑子一片空白,震惊于叶凡的残暴和恐惧日后到来的报复,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叶先生是他带来的,老大日后肯定会迁怒。
“走吧。”叶凡拍拍他的肩膀,试图给弱小的心灵一点安慰:“这有什么害怕的,大不了我罩着你,谁也不敢欺负。”
“叶先生,不会练过地下黑拳吧?怎么打人都要往死里打才过瘾?”走出卫生间,李怀安憋出这么一句。
“没呢,我小时候在乡下,跟我老爹学了一手杀猪的功夫!”叶凡哈哈一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舞池边上聚拢了一群人。
李怀安大惊失色,小脸一下子再度变白,当时就想,完了完了,这么快阿飞哥他们的人就来报复了。
可是,那些人似乎并没有找人,而是围在一个角落,大声地欢呼叫嚣。
“呼……”李怀安松了一口气,他看着叶凡好像有些意动,想要过去凑热闹,连忙拉住。
“叶先生,咱们还是别管了,就把经常发生这些事情呢!”
“路见不平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李怀安,现在我给你上第一堂课……”
叶凡看着坐在角落沙发上孤立无助的女孩,径直朝着舞池角落走去。
这里大概聚拢着十一二个人年轻人,打扮得五颜六色,是最长见的小混混模样。
他们围着一个沙发,在角落地上,躺着三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而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孩,带着一个大遮脸眼镜,左右躲避那些年轻人的咸猪手,小脸又羞又怒。
那些年轻人似乎对戏弄这个女孩格外敢兴趣,每一次有人摸到她的脸蛋,都会引来一阵欢呼。
叶凡在众人身后,注视着那女孩良久,见她也不敢反抗,估计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
不过,看这个姑娘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寻常家庭的闺女。
特别是她手腕上的那块女士表,还是百达翡丽纪念版的,至少几百万华夏币。
按道理来说,这种丫头家里很有钱,出门逛街都有保镖暗中保护。
怎么会好端端的一个人跑这种地方来?
酒吧里的人对这些事情都司空见惯,再加上那一伙人多势众,立马一个个乖乖的敬而远之,权当来看热闹了。
那些年轻小混混见没人来阻止,愈发的嚣张,甚至有人上前,想要撩开女孩的裙子了。
叶凡眉头紧皱,拉过三个在边上小声劝阻的服务生,沉声问道:“这个场子是谁罩的,有这事儿难道不来管吗?”
“大哥,这是慕容会的地盘,只不过上个月他们老大被恒华夜总会的人废了,整个社团四分五裂,无法在照看这个场子。我们这个月已经被好几伙小流氓给砸场子,老板都快要疯了!”
服务生倒是不忌口,啥事都往外边唠。
叶凡鼻端轻轻一哼,懒得理会絮絮叨叨的服务员,摆手说道:“行了,去把你们老板找来,我先帮你们平了这件事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