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下,他不可能再有什么小动作起来,若是这一次黎青没有出现,那就说明了,咱们的粮草就是他曹云飞一党偷得!毕竟,一人难饰两个人的角色,他曹云飞已经出现在了会场前,众目睽睽之下,就很难再出手去行偷盗之事。”
“呵呵~还是三叔了解我~”
“不过……你没有想过吗?这七凤冠没准就已经被掉包了呢?”
“这个……我根本不会担心啊~”
“为何?”
“因为从一开始,这七凤冠就是他曹云飞找来的,与其说是找来的,不如说是从他的小女朋友哪里借来的,是真是假又如何呢?贼喊捉贼,总是要要赃物是别人家的才成立,若是这东西本身就是他个人的,你说他偷了自己的东西又有何用呢?”
此话一出,覃三叔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赞道——
“我说呢!芙蓉你真是高明啊!一来二下就把问题给梳理清楚了,我还想着,这七凤冠这么名贵是怎么流落到咱们东苍的?那南湘不得宝贝着吗?果然,还是芙蓉你有办法啊!”
“算不得什么办法吧~那曹云飞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总是要拿出点诚意吧,他西疆虽不富有,可是他有个厉害的女人啊~若是想要自己的清白,得是要拿出些有诚意的东西才是。若不然,他的穷困是他作案的最显而易见的动机。”
此话一出,覃三叔捂嘴一乐,便是破有深意说道——
“看来,芙蓉你是对曹镇主没有什么好感啊?”
“话也不能这样说,我不是对他曹镇主有什么成见,我是对那些没品的穷人有看法罢了。”
“什么意思?”覃三叔好奇问道,显然这样的回答让覃三叔有些吃惊。
因为在他的理念中,覃芙蓉从来不是一个嫌贫爱富,恃强凌弱的人,相反,对于弱者她非但没有鄙视,而是尽可能给予最大的帮助。
而对于曹云飞的这般态度,倒是打破了覃三叔对覃芙蓉以往的印象。
“出身是不能改变的,人可以穷,但不能志短!若是让我知道了他曹云飞为了钱,做了哪些鸡鸣狗盗之事,那边是断了我与她娘亲之间的感情。我覃芙蓉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剥削压榨行为,不论是富人剥削穷人,还是穷人压榨富人,这样的行为我都嗤之以鼻!”
此话一出,覃三叔先是一愣,而后笑着问道:“这富人剥削穷人我倒是常听说,可是这穷人压榨富人……这话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你这丫头到底想要表明什么呢?还有这穷人可是一穷二白,又怎么可能去压榨富人的呢?”
“呵呵~那你就小看有些没有品,没有下限的穷人了!这作恶其实不分穷富,你瞧那穷人骗着富家女下嫁,结果全家把人家富家女当成了摇钱树,一边吃着软饭,却是骂着人家富家女不解风情,这边在外头又是瞟又是养二房的,一边装可怜博同情,说是人家富家看不起人,不把他当人看了,他活在人家家中压抑了……呵呵!这样的没品的人,三叔你见识的少吗?”
“这个……在极乐阁中,倒是不少见靠着女方家发家的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