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覃芙蓉始终不动声色,俩人之间的气氛就这样僵着,白华若是自己开口说话,对方是肯定不会主动的。
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坐以待毙,起先发话,就看对方此番来意。
到底是来看病,还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白华微微笑着,开口道:“覃老板劳师动众来此,不会就是为了与我白虎军起冲突,拆了这驿馆的房子吧?”
覃芙蓉这才缓缓将目光移到了白华身上,那眼神低迷深邃,却多了几分审视。
“白先生应该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吧?”
覃芙蓉偏偏不说明自己的来意,故意故弄玄虚,为得就是诈对方的话,看对方到底知道自己家极乐阁的底细有多少。
白华见状,呵声又是一笑,便是抬脚上步,彬彬有礼而去。
“覃老板如此尊贵的身份,与白华本无交集,这突然驾到,白华深感荣幸之时,却多了几分好奇,到底何时能让如此贵客下踏我等所住之地,如此贱地怎是覃老板这样的身份的人可以来的呢?”
眼看对方与自己说话花里花哨,又是唱高调,又是捧着自己来说,覃芙蓉知道这家伙也是一个表面礼貌,骨子里老奸巨猾的老东西,若是自己不挑明来意,他一定会继续装傻下去。
到此,覃芙蓉猛然抬头,眼神一狠,落在白华的身上,张口就道:“白先生何必在与芙蓉演戏呢?其实这一切你早有预谋不是吗?”
白华呵呵笑着,心中早有数,脸上依然装糊涂道——
“覃老板这是什么话?白华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覃芙蓉冷冷一笑,便是开始一阵冷静分析道。
“白华素来以仗义和稳重文明,正如白先生之前所言一般,白虎军因为家底不厚,出行之际大多广结善缘,若不是非常时刻,并不愿意与人交恶,尤其是对别人的财物产生伤害的事情,在你们白虎军这里可是大忌,那芙蓉就奇了怪了,如此做派的白虎军,怎么你们的协领大人今日如此反常,说话出言不逊不假,那话里话都是肮脏字眼,摆明是为了故意激怒我的手下,挑起事端,引发殴斗,这不像是白虎军平日里的作为啊~”
此话一出,白华笑了,他什么都没有解释,而他的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到此,覃芙蓉又是一瞟,说道:“再来就是刚才白先生的做法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极乐阁的花车如此显眼,白先生坐在门口摆了药摊,果真没有看到我极乐阁的花车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看到了,却装作看不到呢?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最可笑的是,明明这驿站内打斗声如此之大,屋内的人纷纷向外涌出逃命,而白先生怎可在外面对屋内的事情坐视不理,任凭发展,这也不符合白先生你的行事做派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仗义著名的白虎军,怎可装聋作哑呢?这是你们白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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