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沈婠重复,下一秒话锋陡转,“我也有一个要求。”
权捍霆:“什么要求?”
“别再仗着体力优势耍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机会,而我要足够的尊重,以及选择的权利。”
“好好好,我答应,都答应。”
“那现在我要离开,你是让还是不让呢?”
男人一默,就在沈婠目光逐渐变黯,失望将要成形之际,他退开了。
沈婠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或者生出作为博弈胜利方应当拥有的骄傲。
她一言不发地走掉。
权捍霆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胡志北:“可惜......没有背景音乐。”
楚遇江:“?”
“这个时候来一首《凉凉》,你不觉得很应景吗?”
“......哦。”就怕你被六爷追着打。
胡志北:“再来点雪花什么的,就更有感觉了。”
权捍霆缓缓转头,径直看着两人藏身的方向。
语气冷淡:“还想躲到什么时候?”
两人灰头土脸地出来了。
“老六......”
“六爷......”
“看来你们还是太闲了,那陪我去训练场试试手。”
胡志北:“!”
楚遇江:“?”
“呃......现在?”
权捍霆点头:“现在。”
两人对视一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被大魔王支配的恐惧。
胡志北突然就理解了陆深。
楚遇江提议:“要不要不把**也叫上?”
“他回来了?”
“嗯。”
“那叫上吧。”语气淡淡。
“是。”
胡志北又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原来楚遇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背后坑兄弟的玩意儿!
......
却说沈婠回到别墅,去时手里还牵着狗,回来就两手空空。
保镖发现了,但咱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说!
赞赞只最初怔愣之后,很快就恢复如常,也不追问狗的下落,安安静静接受了“狗没”的事实。
倒是郦晓昙多问了两句,等沈婠说已经找到狗主人之后,她还有点惋惜。
“那狗看着还挺贵的......”
哦,原来是可惜钱。
“你们俩吃完早餐来书房一趟。”路过饭厅的时候,沈婠点了二子和三子的名,丢下这么一句。
兄弟俩对视一眼,不敢耽搁,加快速度把剩下的吃完。
五分钟后。
叩叩叩——
“进来。”
二人入内,沈婠坐定办公桌后,宽大的桌面与她纤瘦的身形本该格格不入,但实际上她却能轻松驾驭,毫无违和。
“去查一个人。”
三子抬头,这是他负责的区域。
沈婠:“严知返。”
二子闻言,不由挑眉,他如今负责沈婠在京明面上的生意,包括运输公司,以及运河码头。
自然也听说过严家这位继承人。
沈婠:“你们两个同时从明、暗两条线查起。二子查他名下产业、人际关系网络,三子查他过去的经历,尤其是被严家承认前的事,如果可以,查一查他生母的情况,切忌打草惊蛇。”
“是。”
两人离开。
偌大的书房只有沈婠,她起身行至窗前,眼神放空,却并不呆滞,相反里面凝聚着沉思的光,隐隐泛出幽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