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宋恺峰都不由软下眼神:“好了,你的顾虑我已经大概知晓,那个司机我会派人调查。如果他背后真的有人指使,敢对我宋家孙辈下手,不用你说,我也自会处理!”
“谢谢。”她轻声开口,眼里泪光要坠不坠,似雨露凝滴,又如夜空星子。
纤纤弱质,楚楚可怜。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去歇着吧。”钟玉红俯身将清清抱起来,对沈婠道,“我看你跟两个孩子在宴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进门的时候吩咐佣人炖了燕窝,看时间应该快好了,一会儿直接送去西院。”
“......谢谢。”
“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恐怕忙不过来,所以我让杨嫂搬去西院侧房,你们一个住东头,一个住西边,彼此进出不影响,偶尔也能帮着看看孩子。她以前做过育儿嫂,年纪不大,但有经验,你先用着,要是不顺手再遣她回倒座房。”
考虑周全,面面俱到,最重要的一点是给了沈婠选择空间,并非强制安排,要求她必须接受。
这已经不止是体贴而已,俨然上升到尊重的高度。
沈婠点头,同意了。
之前有郦晓昙帮忙,住进宋家以后,她没办法跟来,两个孩子的事情就全部落到沈婠一个人头上,短时间内还可以应付,长此以往只怕心有余力不足。
原本还打算从外面请个育儿嫂,如今老太太自己提出来了,那最好不过。
两人这番互动落在其他人眼里,表现各异。
宋恺峰忍不住皱眉,觉得钟玉红对沈婠太好,可转念一想,这也是对两个小娃娃好,便没说什么。
宋禛和宋祁则对沈婠这个女人的感官更复杂了几分。
至于潘晓京,女人端庄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神情,没什么存在感,很容易被忽略。
所以,女人和女人之间终归还是不一样。
有人可以似火,也可以像水,神秘多变,千面不同;而有的女人却像空气,明明飘在鼻端,近在眼前,却下意识被人忽略。
沈婠是前者,潘晓京是后者。
但还有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宋恺峰和钟玉红回房歇下,宋禛和宋祁也各自离开,沈婠回西院的路上被人叫住。
她止步,转身,“潘小姐还有事?”
“你应该称呼我——宋太太。”
“不好意思,叫不出口。”笑话!她现在可是宋聿的小三儿,坏女人就要有坏女人的样子,反正,往死里作没错了。
潘晓京也不动怒,上前凑近,轻声开口:“你该不会以为说服老爷子出手就能查出点什么吧?”
“看来潘小姐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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