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和乔父他们聊着天有些心不在焉的丹尼尔一听乔宏良愿意尝试,一下子就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有把握?”
乔宏良迎着丹尼尔有些压迫的身躯和视线,不咸不淡地说,“没有百分百,但最少也有七成。”
丹尼尔跑了那么多个地方,这是第一个说是有七成把握的人。
他咬了咬牙,“我可以把相关的资料给你,包括这个作者的其他画作,但是你必须跟我签署协议,若是你失败了,必须给予我赔偿。”
其他人都担忧地看着乔宏良,这个赔偿肯定不是小数目,这值得他去冒这个风险吗?
乔宏良点头,“可以签协议。”
他给了其他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淡定自若地和丹尼尔聊起来。
对于丹尼尔来说,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他来说,这是非常重大的一件事情。
他和乔宏良约好谈协议的时间,就留下了这个箱子里的画,然后带着人走了。
他并不担心乔宏良会把这画作怎么样。
一是这个国家的人压根就无法分辨西方画作的价值,二是这个国家现在急需资金发展,政府对于外商侨商都很优待。
如果乔宏良敢做点什么,他不介意利用他们的政府来施压。
包厢门重新被关上,大家看着乔宏良把箱子盖上,小心地放到旁边。
乔父想叮嘱几句,但顾忌现在有其他人在场,要给儿子面子,就什么都没说。
因为发生了这事,大家也就没了继续闲谈的心思。
左右事情已经谈完,饭也吃完,喝完了茶,乔佳月一行人就散了。
他们在饭店门口互相辞别。
乔父和严教授聊了一下,决定去严家坐一坐,跟乔宏良谈一谈。
乔宏良抱着箱子,另一种手扶着严丹凤,落在大伙的后面。
进屋后,乔父看向乔宏良,“小良,今天这事,你是不是过于冒险了呢?”
那个协议要求的赔偿肯定不会低的。
“阿爸,为了那幅古画,值得冒险一试。”
“可是那箱子里的画我们都看过了,被破坏得太厉害了,你真的有信心吗?”乔母担忧地问。
“自然。”乔宏良点了点下巴。
乔佳月突然想起一事:“三哥,你什么时候去学过西方美术的?”
她觉得乔宏良不是冲动的人,他要做的事情,肯定要做到最好。
乔宏良赞赏地看了乔佳月一眼,“以前就了解过,上大学后才买了各种颜料尝试。”
乔佳月一听就明白了,乔宏良是以前还在高山大队的时候学的。
不过他们兄妹的喜好和自学的科目都不同,还真不了解彼此的学习情况。
但颜料的事,乔佳月是真的相信乔宏良是来京城后才买的,然后动手练习的。
京市作为首都,就和海市一样,总能买到让人们意想不到的东西。
“阿爸阿娘,我觉得三哥会成功的。”乔佳月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父母,她侧头问严丹凤,“三嫂,你说对吧。”
严丹凤没想到乔佳月会问到自己头上来,她愣了下答道:“对,他会成功的。”
严丹凤是见识过乔宏良的画技的,他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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