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道:“那你看看我这块腕表值多少钱。”
“江诗丹顿,这个我认识,不过你这块看起來不怎么高档,10來万吧。”徐哥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说道。
叶明一把抢了回來说道:“去,真不识货,50多万的手表到你嘴里就变成10万的地摊货了,告诉你,照片上那表买我这个五个,一个小部门的部长一年的工资才多少,况且他这才刚刚升上來的还沒领过部长的工资,带两百多万的腕表。”
“我去。”这回轮到徐哥吃惊了。
“你给我弄一张这个表的官方照片,回头我找我爷爷说去,对于这种害群之马老爷子是绝对不会姑息纵容的。”徐哥气得眉毛一跳一跳的。
那位唐大部长大概平时一贯低调,今天去见一帮游戏人,原本以为一群只会玩游戏的宅男宅女好糊弄,终于找了个机会戴一戴这块心爱的手表,结果沒想到这一戴竟然戴出问題來了。
八点整,燕京后海某酒吧里,几个衣冠楚楚的公子哥翘着二郎腿正在喝酒,旁边秦秘书正在殷勤的招待着几位公子哥。
“天哥、文哥、宝哥,一会的事情就拜托几位了。”年纪明明比人家大了十好几岁,却张口闭口一个哥的叫得欢,十足一副孙子样。
“放心吧,举手之劳,一会人來了我们兄弟几个寻个理由直接给他脑袋开瓢就是。”一个穿着白色范思哲衬衫的年轻人随口说道。
“已经八点了,你约的人有胆來吗,不要白白被人家刷了一场。”
“md要是这小子敢耍我们,明天保证不让他离开燕京。”旁边那个年纪约莫35岁左右的西装男怒道。
“小声点,人來了。”秦秘书立即起身笑脸迎了出去。
“曾老弟,你吃到咯。”秦秘书笑着说道,脸上却沒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变脸的速度比南方六月的的天气变化的速度还快。
“不好意思,秦哥,朋友说非要跟着來见识一下燕京的酒吧,所以來晚了,你是知道的女孩子出门总是比较麻烦一点,对了,我來介绍,这位是我朋友冰蓝。”曾骏努力挤出一丝不太温暖的笑说道。
“游戏里的第一法师冰蓝嘛,今天中午大家已经认识了,欢迎欢迎。”秦秘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说着,秦秘书把两人引到刚才那几个小青年旁边的一张桌子边坐下,殷勤的开始安排酒水小吃什么的。
“咻。”冰蓝还沒坐稳,旁边一个小青年立即吹起了口哨,几个小青年的目光纷纷在冰蓝的胸臀和脸上扫來扫去,眼光中充满了银-邪的味道。
“美女,可不可以赏脸过來喝一杯。”刚才那个穿白色范思哲衬衫的小青年端着一个六角杯站起來向这边走过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一屁股坐在冰蓝旁边。
“滚开。”冰蓝美目一横怒道。
“哟,还挺辣,哥就好这一口。”小青年嬉皮笑脸的说道,说着伸手就要向冰蓝脸上摸來。
“啪。”冰蓝端起桌上的一杯冰咖啡就像小青年脸上泼过去。
“md给脸不要脸。”小青年一手扔掉手中的六角杯,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咖啡和奶油等物,猛的向冰蓝扑來,口中叫着:“信不信老子在这里直接办了你。”
“砰。”的一声,一个啤酒瓶砸在小青年头上,黄色的啤酒混着红色的血水从头发上流了下來,脑门上还残留着一些细碎的玻璃渣,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经常來这个酒吧混的,几乎沒有人不认识这位白色范思哲,大家都在用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个手里握着半截啤酒瓶的外地青年。
白色范思哲抱着脑袋躺在地上不停的哼哼。
“md敢打我们天哥,打死他。”与白色范思哲同坐一桌的另一小青年跳起來大喊一声,几个人纷纷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向曾骏冲过來,不是啤酒瓶,是那种厚实的方形洋酒瓶,一瓶子下來可以打死人的那种。
“住手,tmd谁敢欺负我妹妹和妹夫。”酒吧门口传來一声炸雷似的大喝,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年轻汉子站在那里。
“叶……叶哥。”几个怒气冲冲的小青年立即扔掉手中的酒瓶纷纷跑到叶明身边,回身指着已经扔掉破啤酒瓶坐回原座的曾骏以及曾骏对面的冰蓝。
“就是他们,我妹妹和妹夫。”叶明点点头。
“叶哥对不住,改天再摆酒想你赔罪。”最开始喊打喊得最大声的那个小青年立即拱手说道,然后走过去用手指了指呆坐在座位上的那个西装男什么话也沒说,架起被打伤的同伴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