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线崩掉了。
这是楚衍伸手,狠狠地扣住了秋舒的后脑勺,轻松地一翻身,将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就此调换,将秋舒的呼吸尽数夺走的时候,脑子里有一道什么声音,跟他说出来的话。
这是一根可怕的线,像是一下子脑袋“嗡”地一片空白,只剩下了耳边那一句低低的声音,还有那令人疯狂的,柔软的触感。
他似乎在这个时候想起来。
那个时候楚衍隐约见过,秋舒曾经有一个玩得不错的女孩子。
就喜欢用这个地方,把他家舒舒埋进去……
忽然这么想想。
楚衍的眼神微微眯了眯,更加深邃了。
“啊……”
秋舒瞪大眼睛,惊呼了一声,却忽然被人用一只手堵住了嘴唇。
而另外一只手,轻松地将秋舒的双手推到了头顶上。
将她微微拱起来的腰肢又狠狠地压了下去。
整个人如同化身为可怕的野狼,掠夺和进攻是他唯一的出路。
直到眼前洁白得无比圣洁的身体逐渐地染成了令人怜爱的粉色……
他才终于知道了。
她……一切都已经……
“你真的想好了吗?”
楚衍狠狠地压抑住自己最后的一丝兽性。
“我怕你……回不了头。”
“什么……?”
秋舒下意识地懵了一下。
被顶到头上的双手也在这个时候得以解放。
她顺势地伸手搂住了楚衍的脖子。
“为什么回不了头。”
“因为……”楚衍抿了抿唇,“因为我有病。我甚至怕看到你会接受不了。”
“那跟回不了头有什么关系?”
秋舒懵逼,“我有头有脖子就可以回啊。”
“……”
楚衍微微一顿,咬了咬唇,眸色一沉,似乎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说什么了……啊!——”
秋舒顿时脸色都白了!
“你……楚衍……”
话音未落,唇已被人再次堵住!
这一切,是将所有都要攻城略地,是最可怕的侵略和掠夺者。
是一种深深的印记,逼迫着秋舒记住他所有的一切。
他的吻。
他紊乱的气息。
他微微眯起迷离而隐忍的眸子。
他在耳边偶尔压抑不住溢出来的喘息。
楚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虽然上学的时候,有见过自己的舍友看。
但是如果想到了和别的女人有这样的行为发生,他甚至只觉得恶心无比。
而现在……
是最美好的一切。
Insert。
Pull out。
Ecstasy……
这么久的时间,他仿佛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伯乐”——如同一部最适合自己拼合在一起的摄像机。
他就是等待自己摄像机子的摄像头。
唯有最适合他,也是他最珍惜与爱护的机子,两者合为一体的瞬间,才能将一切夜间暧昧与情意的疯狂尽收眼底,将这一切都用眼睛的极小摄像头拍摄、记录下来,甚至还要狠狠地逼迫秋舒一起记住这一切。
记住他的疯狂与不安,记住他的情与欲,记住他害怕秋舒会因为网络暴力而做傻事时冒上头的种种可怕想法……
直到深夜。
直到疯狂。
直到……灭顶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