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许言觉得自己是疯了。
明明一开始只是感兴趣。
但是却越来越……
痴狂。
偏执。
有着可怕的独占欲。
有时候在电视上看见她在综艺里,在他忙着拍戏的时候,她会被另一个女孩子挽着手说话。
内心可怕的想法就会像藤蔓一般徐徐攀上来,缠绕在心里,狠狠地揪住心脏。
甚至有人碰到她的手指。
恨不得砍掉。
杀掉就好了。
这样这个人就是她的了……
就像是一个恶魔在旁边低语。
你想要她的……
一切靠近她的人,都死了才好呢。
每天晚上,抱着这样的想法,一日一日在床上睁着眼睛,握紧拳头,只想着能不能压抑下来,不要吓到那个温软的姑娘……
可看到了网络一边倒的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脑中“嗡”地一声,突然变得一片空白,苦苦把自己困在牢笼里的野兽在这一个瞬间仿佛被刑满释放,叫嚣着最可怕的独占欲。
他是她的前任……?
他难道有碰过她?
这样的想法几乎吞噬了全身,闻许言觉得下一刻就可以疯掉。
他恨不得当场从摄影棚里冲出去,把霍呈那个混蛋给毁了。
闻许言眯着眼睛,怀里的女人因为缺乏氧气,眯着眼睛,脸上泛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双手趴在他的胸前无力的推搡。
……有着最致命的诱惑力。
像是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叫嚣的野兽被可怕的野性全然控制,闻许言狠狠地含住秋舒的唇,甚至因为吻起来力度太重,嘴唇都被咬破了,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却让闻许言有着更加可怕的渴望,
不知不觉当中,秋舒感觉到自己被人极其珍视地放在床上,身上微微冰冷的感觉让她的意识勉强清醒了一些。
秋舒忽然想起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身份……
她微微眨了眨眼睛,脸上还有潮红攀上来。
“闻许言……”
闻许言咬了咬唇,眼中有着隐忍的压抑。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滞,甚至徐徐往上,阵阵的轻拢慢捻,如同身体里被激起一阵可怕的电流,传到四肢八骸,直到大脑有着瞬间的停止。
“姐姐——”
闻许言在红着脸的秋舒耳边压低了嗓音,却有着明显的沙哑。
“——舒服吗?”
“不……”秋舒眨了眨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们是姐弟……”
如果按照现在这个位面的说法来看的话……
姐弟在一起,应该会被称为“乱、伦”……
“闻许言,我们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
闻许言狠狠地吮了吮她的唇,一只手徐徐往下,轻巧地勾起了贴近皮肤的最少一层布料,像是春风拂起的瞬间,润物细无声的刺激——
“我们没有血缘。”
说完,他低低地,像是激流勇进最无畏的骑士,扒出腰间最强大的利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撬开门口的钥匙,缓缓地把钥匙伸进去,打开最秘密与暧昧的大门。
对方成为了最后的救赎。
像是被藤蔓所缠绕,两个人除了紧紧贴合,没有第二条拯救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