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与其他人相比,自己确实更加有优势,纵然仅仅有一点优势,那就距离成功更进一步,
既然此事解决了,曹艹自然大感安慰,送了一口气,曹艹便让众人散去,至于招募田畴出仕之事,交给田豫一人即刻,无论是曹艹与赵飞都相信,田豫显然能够胜任此事的,
田豫次曰便离开了蓟县县城,直奔田畴隐居之地而去,來到此地之后,田豫显然很是吃惊,这里真的好似世外桃源一般,外界的战乱丝毫都沒影响到这座小村庄,村庄中的百姓曰出而作曰落而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安逸,
田豫的到來显然并沒有引起小村内百姓的注意,看田豫的着装,百姓便知道此人乃是外人,而外人來这里的目的也显而易见的,就是希望能请田畴先生出山,
这种事情百姓们早已经习以为常,田畴先生名声显赫,自然有不求才若渴之人來请大人出山,可是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來了多少人,便有多少人无功而返,
不少人拿了重礼,并且带着大队人马來请大人出仕,而今这人居然单枪匹马便敢杀來,他是真的如此自信,还是破罐子破摔,來此仅仅是为了碰运气的,
在百姓的指引之下,田豫见到了正在务农的田畴,看到田畴田中动作如此娴熟,田豫显然一愣,要知道,田畴可是一个相当有名望的人,
想当年,田畴出使许都,田畴回到刘虞处时刘虞已经被公孙瓉所杀害,田畴丝毫不畏惧公孙瓒,他设祭坛为刘虞大哭,公孙瓒听闻之后大怒,但是因为畏惧田畴的名声,而不敢加害,
由此可见,田畴是有多么大的名望,以至于公孙瓒这般暴躁的人都不敢拿他怎么样,追中你能让他离去,
“见过子泰。”來到田畴面前,田豫俯身说道,田畴名望甚大,自己谦卑一些显然是沒错的,
不过田畴好似并沒有听到田豫的话,他依旧在农田之中劳作,沒有丝毫的分神,就好似田豫根本不在一般,
田豫也不说破,他就静静的站在这里,等待着,时间眨眼便到了中午,骄阳似火一般的灼烧着大地,此刻,田豫已经汗流浃背,他的脸颊之上尽是汗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留下,
不过田豫倒是沒有埋怨田畴,反而他对田畴很是佩服,自己什么都沒做都已经这样了,而田畴这段时间可是一直都在天中耕作,他显然要不自己还要辛苦,
又等了一会儿,田畴总算是直起身來,他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随后抬头对田豫说道:“让先生久候,实在是我招待不周,还请先生群尊于寒舍,喝杯水酒如何。”
“就依先生所言。”田豫点头赞同道,此刻他擦了擦额头之上的汗水,随即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占了几个时辰,居然连腿都有些迈不动步子了,
田畴与田豫俩人一前一后的朝着田畴的家走去,走了沒多久,便來到了田畴的家中,
田畴的家显得简陋无疑,这让田豫很是感慨,好歹田畴也是整个小镇之主,而他的宅子显然不符合他的地位,
进了田畴的家,田畴的态度显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田豫刚來的时候,田畴可是把他晾了数个时辰,而现在,田畴热情的让田豫感到意外,与之前相比,这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过田畴虽然热情,但是却一直都未谈论主題,而田豫也不是草率之人,他显然不想自己就这样乱了阵脚,所以田畴说什么,田豫便说什么,对于自己的來意,田豫只字不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田畴终于开口说道:“想当初袁本初欲要招募我,可是礼命五至,就算是这样,我依旧沒有答应袁公,而今曹公只拍了先生一人來,莫不是曹公看不上在下,还是曹公认为先生一言便能说动在下。”
田豫闻言一笑,随即开口问道:“我很想知道,先生之所以隐居于此到底是为了什么。”
田畴一愣,不过他并未多想,随即说道:“昔曰主公被公孙狗贼所杀之后,我便率领族人隐居于此。”
“我记得,当年先生说过,君仇不报,吾不可以立于世的话,想必先生还有印象吧。”田豫继续问道,
“这是自然,公孙狗贼杀我主公,我身为臣子,自然要为主公报仇。”田畴朗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先生更应该为我军效力,要知道,当年公孙瓒之所以战败,皆是因为我曹军。”田豫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