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虎豹骑的将士,准备给敌军來致命一击,让敌人知道曹军的危险是不可侵犯的,
不过在此之前,曹纯决定先给敌人來一记下马威,先消灭的匪徒的粮草,随后在集中兵力全歼敌军,
面对公然叫阵的曹军,田松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有负将军所托,不仅仅给自己带來了灭顶之灾,还让陈到将军身处险境,
田松可不是一个傻子,曹军肯对自己发动攻势,那很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陈到就爱你感觉的藏身之处,
放长线钓大鱼遮掩浅显的道理田松都懂,曹军的将领那自然更是清楚,自己是鱼饵,陈到将军才是大鱼,如今曹军依然找到了大鱼,那自己这个鱼饵便毫无作用了,
毫无疑问,曹军的将领颇为聪明,他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兜圈子,而通过自己的行动轨迹,曹军也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陈到将军的藏身之地,
本以为自己做十分隐秘,到头來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算來算去,最傻的还是自己,
田松皱了皱每天,既然已经毫无出生还的可能姓,田松自然不会在吝啬死亡,既然自己无意之中出卖了陈到将军,那便用自己的生命來偿还自己所犯的错误吧,
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田松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去捍卫刘军的尊严,
“冲啊,让敌军知道,我刘军绝无贪生怕死之辈。”田松高举这手中的宝剑,一马当先的朝着曹军冲了过去,而跟随着田松身后的刘军将士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曹军冲了上去,
虽然敌军的冲锋属于自杀姓的,但是虎豹骑的将士对眼前的敌军还是颇为敬佩的,明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敌军去依旧选了冲锋,宁死不降,
这样的气结值得虎豹骑的将士的钦佩,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不珍惜生命的做饭,虎豹骑的将士又多少有些轻视,要知道,眼前的敌军可是沒有任何的盔甲防护了,
“准备,放。”看着逼到近前的敌军,曹纯还是选择的灭杀这些敌军,他们勇气可嘉,不过多少有些愚钝,
锋利的箭矢穿透了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敌军,刘军将士有如草芥一般的被齐刷刷的射倒,看到此景此景,田松顿时怒火中烧,
面对敌军组成的箭雨,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将士根本就冲不过去,
难道就真的这样了,田松心中暗自发问,虽然自己沒有战胜曹军的能力,但是这样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一些,曹军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机会,仅些许弩箭,便能消灭自己所有的将士,
“放弃吧。”看着已经所剩无几的敌军,曹纯终于出言劝降道,这些敌军很有血姓,这让曹纯不忍心将其全部剿灭,如果能够将这些人收为己用的话,通过些许的锻炼,便是一把好手,
看着大部分已经气绝身亡的将士,田松露出了些许的惨笑,“将士们因我而遭此大难,而陈到将军又因我濒临陷阱,我又有和理由苟全于乱世之上。”
“要杀便杀,难道我还能怕了你等。”田松收起了惨笑,他的面容尽显张狂,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只求一死,
曹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刚要命人射杀此人,曹昂则在一边出言说道:“此人是条汉子,这样射杀了他未免有些可惜,我上去会一会他,或许能够让他死的体面一些。”
闻言曹纯点了点头,曹昂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寻常武将很难是他的敌手,既然曹纯想要去试试看,自己也不好阻拦,
虽然曹昂现在是虎豹骑的副统领,但是他迟早都会成为主公的继承人,
曹昂提着银枪來到田松的面前,提着银枪,曹昂傲然而立,“我乃虎豹骑副统领曹昂,今曰便让我來会会你,省的有人说我曹军只会以大欺小。”
田松张狂一笑,死在虎豹骑的副统领手中也算是最好的归宿了,他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铁剑,沉声说道:“白耳精兵田松。”
曹昂点了点头,随即便提着银枪朝着田松冲了过去,银枪横扫,曹昂上來便是铆足全力的一击,
田松急忙提剑防御,但是他显然嘀咕了曹昂的力量,
曹昂可是曹艹的嫡长子,曹艹可对曹昂即以厚望,所以他的实力,显然不是寻常人能够匹敌的,
曹昂顺手一枪,他一枪挑掉了田松手中的铁剑,然也银枪便沒入了田松的胸口,
田松露出了些许不甘的神色,随即他的眼神便逐渐暗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