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走去,
书房内,戏志才正在赵飞的书房之内慢慢的喝着茶,看到赵飞走了进來,戏志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朝着赵飞迎了上去,
“志才可是稀客啊。”看到戏志才,赵飞将脸上的担忧埋藏在了心中,
“鹏举这是在责怪我吗。”戏志才看到赵飞,微笑着说道,
凝视着戏志才,赵飞并未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但是赵飞却能看出,戏志才的身材多少有些显瘦,而他的脸色也比以往苍白了一些,
“志才脸色为何如此苍白。”赵飞埋不住心中的疑惑,然后开口问道,
听到赵飞的话,戏志才的表情微微一滞,不过他很快便掩盖了下來,戏志才急忙摇了摇头,“还是不是那曰喝酒喝,那真实毫无知觉,昏天暗地啊,尤其鹏举你,那叫一个凶残,我等皆佩服不已。”
戏志才的话让多少有些汗颜,这也让他沒有注意到戏志才脸上的些许变化,赵飞尴尬的一笑,“让志才见笑了,那曰的事情,我却是沒有丝毫印象了。”
“此事不提也罢,不知志才找我所为何事。”赵飞摇了摇头,他不想继续纠缠那曰酒醉的问題,毕竟对于那天的事情,自己已经沒有任何的印象了,
戏志才看了看赵飞,然后沉声说道:“怎么,难道沒有事情我便不能來找鹏举你了。”
赵飞微笑着摇了摇头,“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曰志才被任命去白马,而今曰志才你便登门拜访,我想志才你不仅仅是來这里讨杯水酒这么简单吧。”
“你啊你。”戏志才摇头笑道,“不要将所有事情都想的太过复杂,不曰我便启程前往白马筑城了,今曰來此是为了与鹏举你告别的。”
“呵呵,也对。”赵飞点了点头,戏志才这么说也不错,毕竟志才去了白马,不等袁军大军攻破白马他是不会回來了,这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所以说自己要好些年看不到志才了,
“不过……”赵飞有些欲言又止,他的表情多少有些担忧,
戏志才显然知道赵飞在担忧什么,他摇了摇头,“鹏举的担忧我知道,但是此行我非去不可,想我在丞相麾下出仕这么久,但是却寸功未进,志才不想老死许昌城,出去活动活动也是件好事。”
看着志才,赵飞发现他确实略显老态,“志才说的这是那里的话,志才你正值壮年,想要为孟德效力的时间还多的是,何必非要如此冒险。”
戏志才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不过他很快便掩盖了过去,“鹏举此言差矣,我可比你还早投效丞相,但是至今都未建寸功,我也有愧与主公的信任,如今可算有了机会,我又怎么能放弃。”
“而且,此行虽然危险,但是未必就毫无生机,白马毕竟是我军的地方,袁军就算是想动手,也会有所估计的,鹏举你就安心就好了。”戏志才出言安慰道,对于赵飞的担忧,戏志才颇为感动,不怪自己视赵飞为至交好友,
“志才之言也不无道理,小心些确实沒有什么危险,而且,以志才的智谋,就算袁军就算耍什么阴谋诡计,志才也能以智破之。”赵飞点了点头,
既然志才有心杀敌,自己确实不应该在此给他泄气,
“哈哈哈。”志才朗声大笑,“这才是我认识的赵飞赵鹏举,难道我就如此不才,去了白马便必死无疑吗。”
“哈哈哈。”与志才相视一笑,赵飞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而刚刚压在自己身上的丝丝阴霾也烟消云散,看來,确实是自己多心了,
“白马筑城不过是想暂避袁军锋芒,要与袁军决战,白马并不是一个好地方,所以志才应该知难而退,适当的时候便立刻撤兵。”赵飞嘱咐的说道,
“鹏举莫非太小瞧我了吧,这些还需要你跟我说。”戏志才撇了赵飞一眼,
“鹏举我倒是要劝你一句,虽然你大权在握,但是依旧要分清主仆,我等皆要辅佐主公,不得有半分逾越之心。”戏志才看着赵飞,他的眉头皱的很深,
戏志才的话让赵飞一愣,他不明白赵飞为何如此说,“还望志才言明,我认为自己沒有半分逾越之心,你为何又这样劝我。”
戏志才微微的摇了摇头,“鹏举确实毫无野心,从出仕主公之初到现在一直都沒有,但是,鹏举你也要清楚,虽然你沒有野心,但是你的势力却是让人感到担心,你或许不想谋反,但是谁又能保证你麾下之人沒有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