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小心行事,不管事情成与不成,一切当以安慰为首要任务。”
赵飞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关心之情,这让管亥觉得异常欣慰,而且,想到赵飞十分善待青州黄巾军,管亥也十分满意,他在心中暗自思量,哪怕是拼上自己的姓命,自己也要将此事完成,
想到这儿,管亥便跟赵飞请辞,他先是回营换下自己的盔甲,随后便一人一骑除了曹军的军营,随后便不知去向,而这个消息,赵飞在第一时间得知,
得知管亥出了曹营,赵飞的心也随之担忧了起來,管亥毕竟是岁宁儿一起投靠而來的,而宁儿更是将管亥当作亲生的哥哥一般,如果管亥真的出现什么意外,那宁儿绝对是十分伤心的,
不过话虽如此,管亥如此的坚决,赵飞也却是不好多说什么,管亥此去黑山黄巾军必然十分的危险,但是自己却丝毫都帮不上管亥什么忙,对此赵飞多有些无奈,
且说管亥,他一个人策马奔出了曹军的营地之后,多少产生了一丝茫然的感觉,跟赵飞毛遂自荐之事,不过是管亥自己头脑一热,具体的可行行为,他是丝毫都沒有想过,就好比现在,他丝毫不知道黑山黄巾军的大营在何方,
黑山军与曹军交战,一直都是袭扰站,他们分批的派出将士來袭扰曹军,目的便是阻碍曹军进军的脚步,所以,曹军并不知道黑山军的大本营所在何处,
不过虽然不知道黑山军的大本营尚在何处,但是管亥并不是傻子,既然不知道,他可以问的,要问问谁,那自然是黑山军了,
仗着自己武艺高强,管亥俘虏了几个黑山军的将士,在他的严刑逼供之下,管亥终于知道了黑山军大营的所在地,既然知道的黑山军大营的所在地,管亥便直奔黑山军大营而去,
虽然黑山军不过草莽之辈,但是在张燕的治理之下,整个黑山军大营还是颇有些治军严谨的风范的,管亥还未到达黑山军的大营,他已经被黑山军的士兵团团围住了,
看着眼前策马而立的大汉,黑山军的将士都感觉很有压力,单单是那大汉的一个眼神,便让黑山军的将士感到彻骨的寒意,
黑山军的将士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不知道大汉到底是何人,他來到这里,便大叫要见张燕,这让黑山军的将士摸不清眼前的大汉与自己将军有什么关系,
沒办法,黑山军的将士一面派人包围着大汉,一面叫一个人去营帐之中通知自家将军,
黑山军营帐之中,张燕正在熟读兵书,虽然不过草莽之辈,但是他却深知兵书对带兵打仗的作用,所以闲暇之际,张燕都会翻开兵书,读上一阵,
而今天,张燕才看上沒多久,便有一个将士急急忙忙的冲进了自己的帐中,张燕放下手中的兵书,略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如此毛毛躁躁的。”
士兵看了张燕一眼,然后开口说道:“回禀将军吗,今曰营寨之外突然出现了一个莽汉,他口口声声的说要见大帅,但是此人并未说明來意,所以我等不敢放其进來,如今我等已经将其团团围住,所以还请大帅定夺。”
听到士兵的话,张燕明显露出了一个难以琢磨的表情,他很是疑惑,不知道帐外的那个大汉到底是何人,也不知道他为何指名道姓的要见自己,
不过既然他想见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胆怯,他站起身來,对着帐下的将士说道:“走,随我去会会來人,我道是要看看,此人到底是谁,居然敢单枪匹马的直闯我军营寨。”
说完,张燕便走出营帐,帐外,张燕的亲卫将战马给张燕牵來,张燕翻身上马,带着近百亲兵便杀了出去,
黑山军营寨之外,管亥一直都在与黑山军的将士对峙,面对众多黑山军的敌军将士,管亥面不改色,这份气质,让黑山军的将士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自己身处眼下的这个情况,自己绝对是不敢乱动的,毕竟,自己这里人数众多,而大汉不过自己一人罢了,
忽然,黑山军的将士觉得自己背后有些搔动,众人扭头看去,正好看到张燕策马而來,黑山军的将士急忙让开一条路,让张燕能够顺利的到达中间,
张燕策马來到中间,他定睛朝着大汉看去,他发现,眼前的大汉自己略带有一丝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