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那名士兵的面前取过琉璃花仔细看了看,的确是自己送时迁的那朵,他拿着花走到阿里骨面前:“二哥,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花是我送给我贴身小仆的,他的确比我先到了几日。”
“嗯……这么说,三弟是想为这凶手求情的吗。”阿里骨脸色微微发沉,却又不像发怒,说话的时候不看王旁反而像殿下的左右文武官员看了看。
“这怎么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啊”
“少说两句,沒看求情的人是谁,那是宋朝的大使。”
“这么说是宋朝派人刺杀的欺丁。”
“胡说什么,镇南王是大将军的结拜兄弟,还能说是大将军派人。”
嗯~
下面忽然似乎有些乱,莫名其妙的人们将刺杀欺丁的事都和王旁的身份联系到一起,王旁看了一眼阿里骨的,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些期待,表情十分纠结,阿里骨啊,阿里骨,明明是你派的人,我王旁要是连这点都算不出來,还妄称什么先知呢,。
王旁一笑:“二哥,我不是要为他求情,毕竟他是我的随从,如果这么不明不白的杀了,想必刺杀赞普之子的事,会让人误会是我大宋指示,那样的话吐蕃和我宋朝之间难免会有误会,我看二哥还查清楚,到底是谋杀还是误杀,免得闹的两国不合因小失大啊。”
一时间阿里骨的神情十分诡异,很快他露出一丝笑容:“嗯,三弟言之有理。”
“大将军,依我看欺丁平日欺男霸女恶行累累,此番欺丁之死满城欢庆,镇南王也说道有道理,如果错在欺丁,反而杀错了人,那岂不是让百姓心寒。”说的还是那个中年文职官员。
这人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有点像府上的师爷,但是说话中气十足透着几分阳刚。
“对啊,胡长史说的对啊。”
看的出这位姓胡的长史官在吐蕃朝中有些拥趸者,他的话一说立即便有人相应起來。
“嗯。”阿里骨似放松下來,嗯了一声说到:“即使这样传令明日在城中赞普府,我要亲自审问此人。”
士兵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时迁的性格他了解,这小子虽然轻功不错,但胆子却不是特别大,而起也很少冲动,怎么会发生冲突还刺死了人,再看阿里骨对胡长史对视时候赞许的目光,更加肯定王旁的推测,刚好这时阿里骨重新端起酒杯:“來,三弟,别为了这些小事搅了为你接风,明日查明事情经过我定会给三弟一个交代。”
“呵呵,那我就多谢二哥了。”王旁若无其事的再次坐下。
“三弟这次來我这,可是受了那宋君之托,來行什么两邦交好的大事吧。”
“二哥怎么看这件事。”王旁并不想直接回答。
“我能有什么看法,这件事还要赞普说了算,这样吧,若是你來看看哥哥,咱们兄弟好好聚会,若是宋君因为什么不朝拜不称臣的事,委托三弟前來,三弟也不用多说什么。”
“哈哈,二哥想哪去了,你说的事还真有,这次元旦众臣国前去贺岁,唯独沒见吐蕃的使者,为此我还真赞佩吐蕃君主的气势。”
“哦。”阿里骨看看王旁,这话有点出乎阿里骨的预料。
“其实我也知道,吐蕃能有今天兴旺,那都是河湟兴盛,而且掌控着茶马相通丝绸之路,商人行走至此,有吐蕃的保护,才不会因多朝交界的匪患骚扰,更不会因为宋夏多年不平之争而有所损失,如今宋朝把河湟拿回去了,既断了吐蕃的财路,同时监管不力也断了四通的商路,我怎么会因此而埋怨二哥,去听那宋君话來指责二哥你呢!”
“果然是我兄弟,痛快。”阿里骨说着一饮而尽,亲自也给王旁斟满。
“不过我这次來实话说还真有两件事。”
“三弟,请讲。”
“第一件事,今日不讲,因为关系重大。”
“哦,有多大。”
“想不想要回河湟。”王旁小声说道。
阿里骨看了看王旁,王旁主意多自己早就知道,而且自己也想要回河湟,可是怎么要是个问題,打仗,近年來为了河湟双方边境沒少交兵,但是阿里骨打不过折家,而且事情怪就怪,阿里骨和折可适他们平时也有交往,打起仗來也都互相拼命,真是有是对手又是朋友,到现在阿里骨最犯愁的事就是怎么不交火顺利的要回河湟。
“嗯,那我今天不问,等回到城中咱们再相谈,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我是來验证一件事,二哥你还记得当年在我王府,我断言过赞普的寿命吗。”王旁说话的时候紧盯这阿里骨,阿里骨一惊,立刻会想到当时的情景,忽然想到这个验证,他手中的杯子竟然沒拿住咣当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