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宽阔的府埕前面,竟然点起了篝火,燃烧的篝火将整条街照的通亮,篝火上烤着新鲜的羊肉,滋滋的冒着扑鼻的香气,篝火旁边坐着为数不多的男人,边大口喝酒边说笑着,不远处看热闹的人都快拥堵了街道,他们被眼前的情景彻底搞糊涂了。
如果这是在辽朝,绝对不算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是在大宋在京城,路边烧烤还是第一次见到,更让他们惊讶的事,烤肉的是王爷的姑爷完颜阿骨打,坐在那里大吃大喝的竟然有镇南王本人还有府上的幕府,管事,侍从以及家丁,他们有说有笑的完全沒有主仆的概念,这让闻着味吃不着,甚至被这融合气氛感染的人真是看着既羡慕又妒忌。
“妈的,还真香。”路人用衣袖摸了下快要留下來的口水。
“怎么馋了,咱这位置不好,你看那高俅,又暖和又能闻到,你要不要去跟他换换。”
“去你的,你怎么不去。”
路人中有莽撞胆大的,朝篝火那喊道:“王爷,好兴致。”
王旁朝焦德友低语了两句,焦德友站起身來朝人群喊道:“王爷说了,谁能吟诗,做对或者歌舞杂技,只要表演一下,就可以过來一块喝上两杯。”
“哄”人群嗡嗡声又起來了,这大冬天的坐篝火边上和王爷喝两杯,那是什么样的待遇,、
“真的假的。”
“王爷不会开玩笑吧,。”
“别人不知道,这个镇南王不会。”
“可说呢,沒看这么折腾,厢所都不敢來过问。”
“我來。”人群中站出一小伙儿,手中抄着一长枪径直走到篝火前,“吟诗做对咱不会,耍枪弄棒还中。”说着一轮手中的长枪呼呼生风的耍了起來。
“好。”
“这小伙行啊,哪來的。”
“街上卖艺的吧。”
“不可能,你沒看他穿的那靴,不定是哪个军中的呢。”
一套棍法耍下來,王旁也忍不住叫好,看这人年纪也就二十岁上下,身材高挑,手中一杆枪,细心的人可发现枪比一般枪要稍粗些,枪法套路虽是一般,但王旁看得出只用了六七成的功力,王旁看这这人可是勇猛心里喜欢。
“哈哈,好,做过來。”
王旁说完便有家丁从院中又搬出几个坐墩,那小伙儿也不客气过來谢过王爷一屁股坐在上面端过家丁递來的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
眼看有人过去,真的有酒有肉还能喝王爷一起喝酒,其他人也呆不住了,但凡有点绝技的纷纷上前,有比划拳脚的,有蹴鞠耍球的,有顶缸卖艺的,这下王府前更热闹了,王旁照例一一赐酒。
“去,附近酒楼把能搬來的酒都搬來,再好肉好菜多多送。”王旁也不知道是看美了,还是喝多了,花钱谁不会,今天他就是要造出声势來,要让人知道他王旁沒死。
一时间,京城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凡是在酒楼吃饭喝酒的也都跑过來看热闹,这免费的表演看,还有酒菜随便吃谁不愿意啊,更有自己沒技艺的,又不想错过好戏的也都搬了凳子,带着酒学着王旁点一小撮火坐那远远的看着大戏,场景竟比除夕还热闹。
纪王府的家丁好不容易绕过一家家的篝火,又挤过最人群,远远的看到王府门前的大树上还真吊着一个人,忙走近仔细看果然是高俅,这会儿高俅可是蔫了,他哪有心思看那些表演了,堂堂一个王府的教练现在被吊着看着人家大吃大喝,自己这脸算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在京城混啊。
“高教练,高教练,你还活着不。”
“呸,放你娘的狗屁,赶紧把爷放下來。”高俅一看來了自己人,恨恨的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口水。
“那您等着,咱们纪王拿了银子赎您。”
“快去。”
王旁已经用看到树旁的动静,看到纪王府的家丁朝这边走近,武龄站起來喝到:“什么人。”
“大爷,我是纪王府的给王爷送银子來赎高教练的。”
“你等着。”
武龄转身大声的问王旁,他本來声音就洪亮,这会更提高了声音,足矣另周围的人都听到:“纪王府派人送银子赎高俅來了,王爷您怎么看。”
周围顿时安静下來,要是高俅被带走了,这篝火玩会也就沒什么看头了。
“送了多少,。”王旁不紧不慢的说道。
“送了多少。”武龄重复一遍问那家丁。
“一百两纹银。”
“一百两纹银。”武龄像传话筒,又像扩音器一样将这消息穿到每个人耳朵里。
“一百两啊,纹银啊。”
“这一个教练值这么多银子,够老子一家吃半年了。”
“切,王府还跟你一样,你家吃半年王府都不够一天的。”
“别吵吵,听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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