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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就行了,王爷您何必亲出面。”焦得友和武龄问道
“两回事,欺负我儿子我都不出面,岂不更让人笑话,,四大王,哼,今天我王旁就要看看这四大王有多大,竟然如此嚣张。”
三人來到南苑,远远看到稀松树木围起來的一块球场上灯火攒动,几个人催马來到近前,空旷的球场之中,围着一大全人,一些人看身着穿戴都是纨绔自己家豢养的技艺之人,青衣长裤短衫,腰间系着线褡,口中吵吵嚷嚷着:“臭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打他们。”
更有一些好事的百姓探着头的围观张望:“霍,这契丹人可猛,打了三个了。”
“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吗,那是镇南王的姑爷。”
“怪不得厉害,不过好汉架不住群狼,这么打下去这两人肯定吃亏。”
圈中一角有一个鼻青脸肿的,血顺着嘴角滴答到前襟上的大汉,口中一个劲头的嚷着:“给我打,谁能把这两个小子打了,赏银十两。”
王旁三人已经來到人群边上,顺着火把照亮的光线望去,王震南和阿骨打被四五个大汉围着,你一拳我一脚的朝两个人打去,看到这场景王旁心里忽然不着急了,如果不是已经打了半天,两个人体力有点跟不上一般人真未必是阿骨打的对手,王震南稍弱了些,但有阿骨打护着,自己又多少会点武功暂时还不至于太落下风。
这是那叫号的大汉又喊道:“上上,你们几个,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两个小子不行,凡是上场的,沒人赏银十两。”
话音刚落,人群中又冲出七八人,朝王震南和阿骨打攻去。
“给我住手,闪开。”
猛然间,一声高喝好像在众人头顶上炸开一样,众人朝声音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场边出來三个人,为首的是人一身正气,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让人发冷的英猛,目光如凛冽的刀子从每个人的脸色扫过,最后停在叫号的那个人的脸上。
周围的人竟不自觉的让开一条路,还沒等人们反映过來,这人连人带马已经到了场中,接着只见马到了大汉面前,王旁一伸手将大汉揪着脖领拎起來,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气,大汉被揪着脖领脚悬着哦哦啊啊的说不出话,双手忙抓着王旁的手腕。
王旁一抖手将他甩出去,刚好扔在王震南面前:“儿子,叫给你了,给我狠狠的揍。”
此时武龄和焦德友也來到场中,拦住大汉的随从:“谁敢动,老子砍了他。”
这些府上的蹴鞠艺人以及家丁,哪里能和这两个在战场杀人不眨眼的勇士想必,还沒伸手就已经被武龄二人高大魁梧身材和威猛的气势震住了,尤其是刚才王旁那么快的速度,那么精准的手法和力气,一下子就扭转了局面,刚刚还嗷嗷的上前想打人拿赏银的,此刻脚底下就像被钉了钉子,竟然看着大汉被王震南和阿骨打打的嗷嗷叫挪不动半步。
“行了。”王旁高声说道。
听到父亲的命令,王震南和阿骨打这才住手,两个人揪着大汉走到王旁近前:“爹。”
“嗯,下次谁要说你们和王府的坏话,你们就这么打。”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阿里骨这会还有点糊涂,以前总听父亲说起过这个镇南王,本來见面只觉得自己岳父有城府,却沒想到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想到自己刚來京城就惹了祸,阿里骨忙说道:“岳父大人,我们一时冲动,不过他们说话也忒难听了。”
王旁一摆:“不用说了,该打的时候就得打,不过这件事沒完。”他说完一指那大汉:“你抬起头來。”
大汉抬起头看见王旁,不由倒吸了口冷气,自己虽然听说这镇南王回來了,原以为他真的就此沉了,想不到此刻目光看着自己还是那么咄咄逼人。
“高俅。”王旁拿马鞭点起大汉的下巴。
“是,是小的高俅。”
“啪。”一鞭子落在高俅的肩膀“你小子也不长进啊,十多年的还踢球呢,你够球蛋的玩意,就你也配对我王府品头论足,。”
高俅双膝一软,不自觉的跪在王旁马前:“王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王府的公子你也敢骂,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王爷您饶命,看在我家主人也是王爷的份上,您就饶了小的吧。”高俅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心里却盘算着,这王旁做事难测,他说杀可是真敢,躲过一时是一时,回去再求纪王给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