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就看这些武士的了,來我们喝着酒看他如何解得铜钱。”
虽说是在结义兄弟面前,但大厅这么多人,王旁也是字字斟酌,用解不用偷,可是少时迁将來少了很多恶名。
劾里钵举杯,大家畅饮,不少人眼睛却紧盯着时迁,只见他从梁上跃下,跳到鼓上竟然无声无息,瞬间解下第一个武士腰间铜钱,那武士竟然昂首挺胸丝毫沒有察觉,取下第一个,时迁跳到对面,第二个顺手拈來,反跳到第三个,这样跳來跳出,一杯就刚刚喝完满上第二杯的时候六个铜钱已经握在时迁手中。
一转时迁來到劾里钵和王旁面前,一伸手摊开六个挂着绳条的铜钱:“王爷,我的赏呢。”
劾里钵杯刚沾唇,一见此景放下酒杯大笑道:“哈哈,果然是身怀绝技,你们六个笨蛋摘下眼上的布都看看。”
六个武士虽然眼不能见,但是耳朵听的真,听到大王的命令忙扯下眼罩,低头一看腰间的拴的铜钱已经不见踪影。
时迁这一手震惊四座,众人都挑起大拇指:“太厉害了。”
“王爷身边高手如云,这孩子这么小年纪轻功就如此了得。”
劾里钵也是大喜,命人打赏的同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时迁。”
“咳咳。”王旁咳嗽了两声,时迁看了王旁一眼立刻会意紧接着说道:“我叫时迁,人送绰号鼓上蚤。”
“好,好一个鼓上蚤,名副其实,乌雅束,你明日命工匠打造金牌一块上刻鼓上蚤,送给这小兄弟。”
时迁一听都乐疯了,谢过了劾里钵和王旁,赶忙回到座位,一左一右是武龄和戴宗,武龄一拍时迁肩膀:“你小子行啊,这么长时间还沒看出你有这本事。”
“让两位哥哥见笑了。”
“哈哈,好事好事。”武龄和戴宗都是由衷的高兴,王旁要谋大事就必须广招天下能士。
阿里骨拽着还在惊讶中的王震南也归了座:“哥哥,你爹这小仆身上这么厉害,以后万一你爹想要皇上的玉玺派他去那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一块破石头有什么用,我爹才不在乎这些呢。”时迁给王旁做了脸,连王震南都觉得有面子。
酒席散了,劾里钵安排王旁下榻之处,第二天一早,儿子女儿还有女婿完颜阿骨打都來向王旁请安,一下子王旁忽然觉得自己成了老爷子,看着一双儿女王旁即使欣慰又是感触,且不说时光荏苒,这么大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自己空有一腔壮志如今在外人看來只不过是一个在皇上面前的宠臣,尤其是当王旁和王震南聊天的时候,偶尔王震南流露出对王旁消失的不满,和对王旁现状的质疑让王旁有些不舒服。
或者是受了这十几年经历的影响,王震南似乎对读书当官毫无兴趣:“做官有怎样,爷爷做到宰相,元泽大伯做到龙图阁大学士那又如何,也不是做了官就能实现心中报复。”
王旁深深感到,每一代人对于上一代來说都是逆天的,“那你以后有何打算。”
王震南有点兴奋的说道:“爹,我想留在完颜部落。”
“留在完颜部落。”
“是啊,你看我大伯,振臂一呼部落人争相呼应,你看他们的生活,打猎牧渔,你看他们的百姓,无事时怡然自乐,有事时保家为族,这才是我心中想要的生活。”见王旁不说话,柔儿一个劲的朝他使眼色,王震南紧张的问道:“爹,你是不是不赞成我这样。”
王旁沉思片刻:“你错了,你说的生活是每个人的心中的向往,只不过你现在还年轻,如果仅仅是满足这样,那如何能在你大伯有事的时候助他。”
王震南诧异的看着王旁,怎么他爹和他娘的想法如此不同,他娘就是希望他回去安心读书争取考个一官半职。
“爹,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等到人家不认为留你在此地不是因为你是我儿子。”
王震南有些糊涂,怎么爹刚回來就不认自己了,王旁说道:“你想想,你现在能文,能武,你在此地如同上宾为什么,因为你我儿子,什么时候你翅膀硬了,能耐大了,人家留你是出自你自身,那你就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了。”
“爹,我明白了,您说我该怎么做。”王震南一下子觉得王旁沒有那么疏远了,而且他心里多希望有一个像完颜大伯那样的爹。
“时迁尚能跳鼓扬名,你自然也能,爹爹多年沒在你身边,惭愧不知道我儿有和专长,你能否说上一二。”王旁期待的看着王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