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件事。”
“爹,你说。”
“去帮我打听一下银台司孙超的父孙固现在何处,越快越好。”
童贯立刻站起身來:“我这就去,这事太好办了。”
这半天几个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王旁吩咐时迁:“你去清风楼一趟,找崔喜掌柜要个信儿。”
时迁意犹未尽的又夹了一块肉塞到嘴里,这才起身出去,
下人们收拾着残羹剩饭,焦得友跟着王旁出了饭厅:“王爷,你打听这些事是不是想给老爷子正名,好让他回朝廷啊。”
“那老头是决意不肯回來的,我打听这些是想整治一下那个吕惠卿。”
崔德友不解道:“我也知道,老爷子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可是当时反对老爷子新政的人不少,王爷你一个一个的修理也修理不过來啊,。”
“我哪有那功夫,一个一个修理,再说,有些人是纯粹的政治观点不同,你像司马光,苏轼那些人都是对事不对人,我这次去江宁府,看到家父和司马翰林等人都还有书信往來,这些人我根本沒必要修理,本來当年按照我的想法,多党派未必是坏事,除了协作还有监督,倒是吕惠卿这个小人,打着父亲名义挤压保守派,之后又想独揽大权陷害家父和家兄,别的好说,这个仇我要是不报,我还是王旁吗。”
焦得友道:“嘿,你要不这么说我还真以为你不是王旁了。”
“怎么,我变化大吗。”
书房门口焦得友站住脚步:“大,我这一直还嘀咕,这还是不是我那王旁兄弟,可我有时候也想,经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我都想找到这梅耶府回到你这就为了图安心,呆着舒服,你又何尝不是呢。”
王旁笑着拍拍焦得友的肩头:“人总要经历事才会成熟。”
等王旁进了书房,焦得友从外面关上门,琢磨着王旁的话,摇摇头:“这小子,谁能搞的懂他。”转身走到花园水池边,找到时迁钓鱼那杆子,找地方藏了起來,估么着一会王旁派出去办事的人也就该回來了,便朝梅耶府的院门走去,
门外几声拍门声,这是谁这么快就回來了,肯定不是时迁,那小子向來不走正门,守门家丁去开门,门口站着一名随从:“请问这里是镇南王府吗。”
“正是,请问你找谁。”
“我家老爷求见镇南王。”随从说着递上了名帖,
“等等啊。”家丁说着接过拜帖关上门,一转身见焦得友站在身后,
焦得友接过拜帖上面写字:郓州教授李格非求见镇南王,
“要不要说王爷不在。”家丁悄声的问道,这几天王爷有吩咐,外人一概不见,
李格非,焦得友可是熟悉,那时候自己被王旁拍到扬州开设太保银行的分号,凡事都是李格非照应,
拿着拜帖焦得友又回到书房门口:“王爷,有个叫李格非的求见。”
“哦,快请。”
李格非可是多年沒见了,当年几个小伙伴常在酒楼茶肆吟诗作对,想到这些王旁又想起來当时和他们常在一起的赵顼,后來各奔东西,各自走自己的仕途,李格非给王旁的印象是这些人中最低调,不显山不露水的,论文采也算是出众,但总是被苏轼的光芒掩盖,论人品稳重大方,朋友相托的事办的妥妥当当从不推诿,也从不居功,而且王旁对李格非印象更好的事,将來他能培养出來一个才女女儿李清照,
王旁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李格非走近,要是说古代的官员,还真沒有长得太磕碜的,要不面试都过不去,但这李格非也的确是精神,
“李兄,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李格非走进抬臂拱手:“王爷,别來无恙啊。”
将李格非请到房中,分宾主落座王旁问道:“文叔(李格非字文叔)什么时候回來京城的。”
“这话似乎应该我问王爷你啊,,你这一消失十多年音讯皆无,怎么回來也不说一声呢,。”
“哈哈,我是走的仓促,回來的突兀,回到京城见旧友大半被支到各处,想聚也难,我要是知道你回來了,说什么也得见见你啊,。”
李格非微微一笑:“你想见我那得到郓州,我是怕王爷你沒诚意啊,。”
“谁说的,我过几日就去高丽,必然经过啊。”
“呵呵,有这心就好,我也是昨日才进京,明天就回去了,等你到郓州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那必须的~,不过你怎么來回都走的那么着急,为何不多留几日。”王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