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忐忑但总算不失望,看到上面显示出來的字迹,童贯惊呆了,
让童贯惊讶的不是别的,上面竟然是不舍净身法,所谓不舍净身法则是秘不可传的缩卵入腹法,以前光听说过什么缩阳,还沒听说过缩卵的,但这法则是让人看着以为是天生无卵,自然也就不用在大费周章的再做什么手术了,按说这可是先天的疾病,可按照这书上的说法竟然可以后天自己练成,
一字一句的看完,童贯已经默记在心,不管怎么样先试试也沒有坏处,大不了还是不是让人一刀割了,忽然他想到,这书奇怪了,这要是从宫中來了,那不是明目张胆教人做假太监吗,他忙跑去问陆慎言,到底是什么人送來的书,陆慎言答道:“三天两个有人给你送信,我哪知道都是谁,不过你人说一定要你入宫前看,我猜是宫里人。”
童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书不能留着,他抓着书走到厨房,点上灶火将书扔进了炉灶烧了,巧也巧了,被柔儿碰到,问童贯烧的的什么,童贯也不隐瞒将书中有无字天书的事告诉柔儿,
柔儿听了替童贯庆幸,母子并非亲母子,能说的也就只能说到这了,再以后柔儿不便问,童贯也不会说,只是让柔儿放心,
这些便是童贯如何做的假太监蒙混过关,但童贯貌似天生残疾可是让真太监们让他沒受那一刀着实羡慕嫉妒恨了一番,说道这,童贯苦笑了一下:“我刚进宫的头几个月,总有太监跑來非要看看这天生的之病,还讽我就是做太监的材料,那段日子可是不好过啊。”
王旁有些好奇的看着童贯,缩卵功他也沒听说过:“那道夫如今的卵,可是伸缩自如了。”这话一出口,王旁自己都笑了,
童贯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要不要我教你。”
“别别,我还是不学的好。” 不用自己体会,光想想王旁就觉得难受,“好在你的男根保住了,可是这书到底是谁送的呢,而且太监允许娶妻妾,你既然能人事,怎么仍然孑然一身呢。”
“真太监能,我这假太监就不能,万一遇人不淑那岂不是事情败露了,,至于这书是什么人送的开始啊我也想知道,可送书的人迟迟不跟我联系,那段时间我在宫中每天也是提心吊胆,这宫里有知道真相的人,可能我的脑袋随时会掉,而且我也不知道,送书的人为什么送我这本书。”
“正是,道夫考虑的对,那后來你是否知道了呢,。”
“知道了……”童贯说到这忽然不想往下说了,这后面就不是自己的事,关系到的人太重要了,
尽管王旁是自己义父,那这件事也不能说了,并非不信任王旁,而是如今的童贯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再不是十四年前的少年,他有自己的想法,之所以告诉王旁自己的身份,是念在往日父子之情,让王旁放心,但如果后面的事王旁都知道,那他真的沒法放心了,更何况有时候童贯也想,这十四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自己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王旁的想法他也无法琢磨,
王旁看出了童贯的犹豫,如果自己继续追问,反而显得有些太过无聊,他笑了笑:“做宦官也有做宦官的好处,只不过太监比大臣低三品,就算你再努力,官位也怕就那样了。”
“那有什么,凡事都是物极必反,也不一定宦官永远在朝臣之下,爹你这些年不在朝中,你不知道李宪李子范,宋仁宗皇祐年间补入内黄门,升供奉官,赵顼登基之后他屡次参与监督、指挥边境的征讨活动,能提出一些好的建议并取得胜利,官至宣州观察位、宣政使、入内副都知,迁宣庆使,一度兼管财政,节省冗费十分之六,又拓地降敌,开建兰州城,进景福殿使、武信军留后,这次永乐城之战,李舜举又被皇上嘉奖,说他是举壮烈殉国,并说宦官们比朝臣更通晓军事,并勇于任事。”
王旁叹道:“这话要分怎么听,似乎皇上对当今朝臣很失望啊。”
童贯道:“这些文臣也是活该,李舜举是老实人,他从一开始就反对军事冒险策略,他在临行前跑去找三旨相公的王珪说,我们内臣的本分啊,就是洒扫庭院、擦抹窗户,相公当真以为可以领兵作战,想不到王珪却回话道:押班何必自谦,老朽正要是借用押班绥靖边境,以求太平呢,李舜举不敢相信王珪会厚颜至此,愤怒地默然而退。”
王旁心道:这个老不要脸的,也就是这些人的无能不作为,最终导致童贯、粱师成等人宦官的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