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顶也是你想上就上的,。”
哎呦一声,时迁跃了下來,他一捂屁股飞似的跑了出去,
王旁掸掸手笑着回到书房:“这小子实在淘气。”
童贯一屁股坐了下來,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渗出汗珠:“这小子身手了得,这要再有几年那可是沒人抓得住他了。”
王旁看这童贯的动作笑了笑,这举手投足之间还真隐约有些太监的气质,见王旁看自己擦汗,童贯将手帕一揣:“唉,这在宫中待久了,难免沾些脂粉气,要说还是这么擦汗痛快。”他说着用袍袖在额头一抹,
童贯虽说莽撞,但从小也是聪明孩子,王旁一个眼神他就明白了王旁的意思,
“道夫你这么急着來见我有什么事吗。”
“爹,你还真说对了,陈美人她果然生了个儿子,而且日子刚好就是咱们在定林寺说话的隔日。”
“你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童贯摇摇头,虽然眼前这个人,看年纪说是自己爹打死人都不会相信,但这是活生生的事实,更家活生生的事实是这个人有未卜先知的神通,
“我來还想问问您,难道真的赵煦早晚皇位由赵佶继位了吗。”
“你关心这个干什么,在朝为官效忠的是王朝,至于谁做了皇上有那么重要吗。”
“您不是说,将來大宋江山就要断送了,而且那位皇上性格和李煜一般,到时候王朝都沒了,我还效忠谁去,。”
王旁紧盯着童贯:“道夫,你以为你可以瞒过旁人,你能瞒得过我吗。”
“爹,您这话什么意思。”童贯说着,眼睛却不敢跟王旁对视,
“我这次回來,少了些东西,我想道夫你知道是什么吧,。”
“我,收起來了,爹要是想要,我回头给你送來。”
“那不过是一纸诏书罢了,你收起來也好,现在你也成年了,做事知道分寸,我信得过你。”
童贯看着王旁,心理莫名的一种被信任的感动:“爹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那份诏书落在旁人手中。”
“说心里话,咱们以前是父子,但是父子之间也可以是朋友,那诏书沒什么用,关键在人,若人无篡夺之心,有诏书也是费绢一张;反而言之,即使沒有诏书,燕云十六州该是谁的还是谁的,这皇位该让谁做,还得让谁做。”
话说到着,想必大家也都明白,王旁说的诏书是当年仁宗留下的,得燕云者得天下,童贯得到这份诏书也是机缘巧合,到后來王旁保管,这个秘密只有父子二人知道,这次回來王旁断定诏书沒有落在别人手上,这似乎不用断定,因为野史中也有提到,正是因为这份诏书,童贯才假意联辽灭金,与金夹击灭掉了辽国,
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推算,这要几十年以后的事了,不过现在诏书在童贯手中已经是可以确认的,
童贯自然不会想到那么多,他拍着胸脯说道:“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起叛逆的心,即便以后真的如同爹爹所料,咱宋朝出了那样一个皇上,我也要想办法保他安度危机,可是,您说的这个皇上难道是赵佶。”
赵佶,就是未來的宋徽宗,而童贯到那是已经是一朝的宠臣,也是历史上上掌控军权最大的宦官、获得爵位最高的宦官、第一位代表国家出使的宦官、被册封为王的宦官,
现在王旁还不知道,眼前的童贯将來如何一步步走到那个位置,但他知道,童贯根本不是太监,
“你拿什么保他,又凭什么保他,若是赵煦沒有早忘,赵佶沒有登基,一切也许就会不一样了啊。”
童贯苦笑了一下:“爹,你以为我盼着赵煦早忘,现在说这些都还早,太子还沒立呢,谁知道以后什么样,谁又知道皇上就真的不会在生育了,万一他能生一个不夭折不瞎眼的皇子呢。”
这个“真”字说的格外的重,
“道夫,我劝你还是离开皇宫吧,要不然回來跟着我混。”王旁忽然说道,
童贯沒想到王旁会突然提这个事,他茫然的摇摇头:“离开,为什么,我不离开。”
“那你就不怕脖子上的脑袋早晚掉了。”
“为什么。”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进宫,,现在咱们在自己家,关上门说你我还是父子,若是有朝一日再有闪失,如今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帮你了。”王旁语重心长的说道,
多少年隐藏在童贯心中的心事,他想跟王旁说,可这事真是事关重大了,